他看着她:“我可以帮你买下来,只要你让我愉悦点。”
卉满斜着眼睛看他:“我怎么让你愉悦点?”
他说话时就像响尾蛇的尾巴在甩,刻薄道:“我觉得你在床上比在床下要讨喜,在晚上比白天要讨喜,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也一样,而且——”
他好整以暇道:“而且?”
卉满跑到卧室里,从背包里拿出钱包,又跑到饭桌前,拿出三张百元大钞,甩到他脸上。
“而且我嫖鸭知道付钱,比你有道德多了!”
谢观被三张纸钞突兀砸脸,变了脸色,视线阴寒。
他像看待灾难似的看待她,一直以为自己在这段混乱关系中是完完全全掌控方,但似乎,她不这么认为。
他在享受她的同时,她也在享受他,甚至愿意为他支付“嫖资”。
而且只有三百块?他就值三百块?
“因为你年纪大了不值钱了。”
卉满这样对他及时解释道。
谢观尤其怒火中烧,她总是能踩到他的雷点,然后就跟现在一样,雷区蹦迪气了他一顿后,潇洒转身走了。
谢观磨着后牙,看着她的背影,齿缝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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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满在周六没经过谢观的同意,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自己从谢宅偷偷溜了出去。
她是从前门趁三个保姆没看住,偷偷溜走的。
谢观检查了下她房间留下的东西,确定她不是离家出走,只是单纯出去玩后,太阳穴神经突突跳了一阵,勉强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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