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谢观怒意没消:“商量下吧……我再也不爬树了,你不要把它砍了好不好。”
“不用砍,连根移走就好了。”
“呃,再考虑下。”卉满用着哄女儿的口吻,“来,再喝口汤。”
她不想承认,但喂人吃东西确实会上瘾,就像在投喂小狗一样,尤其是谢观干瞪眼手基本动不了的情况下。
谢观脸色难看地被她喂着汤,卉满忽然记起小时候电视剧的画面,不过不是喂狗,是女主喂男主吃饭,眼神拉着丝,丛生暧昧的气氛。
她用手捂住脸,莫名害羞了。
“你怎么了?”
“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感觉像电视剧里的情侣,妻子在照顾丈夫。”
上次她说起夫妻这两个字时,他还在嘲讽她,这次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你看着下面那些花不喜欢吗?非要爬树?”
“喜欢的,上次来还没有那么多花呢。”
她歪着头:“所以,花是特意给我种的吗?”
“自作多情。”新鲜的话从谢观嘴边刻薄出炉。
“你再不老实,我就把你捆起来。”
“嘻嘻,用你骨折的手吗?”
卉满一点都不怕,得意耸肩,让人火大。
养伤的这些天里,医生叮嘱谢观尽量不要活动手臂,卉满便坐在床边帮他处理公司事务,她跟他谈论某些财务问题,一点即透,两人的沟通基本没有阻碍。
但她也有疑问:“这里的账表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这样最合理,最流俗大众。”这个记账法则一百年前还是他曾祖父从国外引进的。
卉满挠挠头:“这个问题我问过教授,可他不回答我。”其实是全然忽视她,老师们和同学们都觉得她道德有瑕,洁身自好的人都不愿与她接触。
谢观的解释并不能使卉满信服,她对权威天生没有什么尊重,也不会因为别人这么说这么用就接受某种东西。
别人说的很多话她不会听,她要自己证明,比如+=,金银货币制,公理定理之类,是最不好解答的那一类,从小问不出个所以然,她就自己去质疑推理,好奇着同时担忧着,将问题内化,这是她学习中很自然的一部分。
谢观的伤势好的很快,不知不觉就痊愈了,他回首看,朝云暮雨,花晨月夕,其实这是很美好的几天。
最重要的是,她就陪在他身边。
第章出游
≈lt;ahref=&ot;&ot;title=&ot;追妻火葬场&ot;tart=&ot;_bnk&ot;≈gt;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