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老天非要跟她玩笑,那她何必全?力以赴,苦行僧般过活呢?
放肆一回,挺好。
她推门走进去,在吧台落座,要了最烈的酒,孤身独饮。
老旧挂钟弹出?一只?小鸟,“哐!”的响了声。
凌晨一点,是夜间的欢场。
“oh,sweety!”
几?个西?装革履的醉鬼举着啤酒,用戏谑口吻吹起流氓哨,满脸玩味地凑近吧台前?的司若微。
深夜酒吧女子寥寥,即便有也是成群而来?,如她这般落单、纤瘦的外国女孩,少之?又少。
咸猪手攀上她的肩头,眼底还落了瓶新开的啤酒。
分明是在挑衅。
司若微有些醉,却正是酒壮怂人胆的好时候:“滚!”
她糊涂到骂了国语,醉鬼即便听不?懂,也知司若微没说好话。
几?人将她团团围住,眼神?好似在看志在必得的猎物。
司若微哂笑一声,盯着给她递酒的人半晌,朝他勾了勾手指。
“wow”
男子以为司若微服软,动手掰开她的指尖,把酒塞了进去。
司若微捏着酒瓶观瞧须臾,唇角挑起一抹弧度,反手趁其不?备,用尽全?力砸向他的脑袋。
而身下的脚同时抬起,踹上眼前?另一人不?可言说的位置。
鲜血自额上流出?,司若微只?听那二人破口大骂:
“bitch!fuckyou!”
她还没傻到看醉鬼笑话,蹭地从高脚凳上站起来?直奔门口。
手伸进包里去寻辣椒水,朝着身后一通猛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