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边有些忐忑的问,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看天意吧,在说不这样我们拼死拼活的谁知道,不为自己考虑也为弟兄们考虑,不可能一辈子当大头兵啊!挺过这一次,我们东北的所有人都可以挺身做人。”
张瑾瑜并没有避讳侍卫们直接说了说出来。
“将军,我等愿为将军效死。”
众侍卫听到这话后,齐齐跪下说道,
“都快起来,自己弟兄说这些做什么,你们的忠心我知道,好日子在后头,说什么死不死的。行了天色也晚了回去休息吧。宁边你跟我去书房,我写的信件两个时辰后发出。”
“是,将军,我等退下。”
等众侍卫离开后。
张瑾瑜带着宁边来到书房,立即写下急信,写了两封,交代宁边现在就发。
一个发兵部,
一个发皇帝大内皇城司。
宁边拿着信有些不明所以,不是说等会再寄出的吗。
“大人,是不是记错时辰了?刚刚不是交代两个时辰后发吗?”
张瑾瑜看着宁边不解的眼神,
就解释道;
“那就是个障眼法,谁第一个发出,先入为主印象最深,影响也是最大。”
“知道了,大人,末将这就去!”
宁边动作利索的就把两封密信封好,直接飞鸽传书。
沈百川则是回到府内,
立马写了六份,按计划分三次寄出。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京城宁国府,
贾珍自从老爹贾敬去修道之后,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平常在外面还遮掩一下,现在只要是没事,就把自己众多的小妾叫来服侍自己,根本不管他人的看法。
贾蓉每天也是小心翼翼的在府内躲着贾珍,生怕触碰到贾珍的眉头挨一顿毒打,现在府内的下人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内心窝火异常。
所以贾蓉经常在外面喝花酒彻夜不回,而宁国府内并不出众的贾蔷却是偏偏受到贾珍的喜爱,渐渐地宁国府贾蔷说话的分量反而渐渐重了起来。
经常在外面厮混的贾蓉并不知道此事,毕竟是宁国府的嫡出,在大武纲常伦理是铁律。
贾蓉常去的怡春院也是碰到荣国府琏二叔,二人简直是臭味相投,经常互换歌姬喝花酒,醉生梦死,彻夜不归,以至于荣国府的琏二嫂子王熙凤因为这事闹得不可开交,人尽皆知。
但是因为贾宝玉生辰将近,老太君就是当个和事佬让王熙凤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