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给他开小灶呀,别人都不问,偏偏问他。
行吧。
他有些气恼:“婚姻是场悲剧,尤其是遇见那种背信弃义的臭男人!”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及时止损,远离臭男人,从我做起。”
初棠越说越气愤,一拳砸下教室窗台。
“咳。”
莫名响压抑的咳嗽。
“啊……”
初棠惊恐缩缩脚尖。
石头成精了吗?
程立雪拎起砸在他心口的小手:“继续?”
梦里的语文老师模样变得模糊,但初棠却还是听到老师叫他继续说下去。
“还要继续?”
他哑然半天,沉思良久,却也只得继续搜刮脑内残存不多的理论知识。
没办法,胡拼乱凑吧。
“什么出嫁从夫,狗屁理论,那当然是和渣男一刀两断,收拾包袱跑路咯,人贵自知,而后自省,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自尊自爱,遇人不淑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和经济都不独立,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人,最可悲。”
程立雪沉沉睨落那张酣睡的脸,自小在乡野长大的小哥儿,竟有如此独特而大逆不道的见解。
但,却想逃?
程立雪侧身,若有所思打量初棠气鼓鼓的腮帮,伸出食指,将碰未碰的距离,他又蓦然收手。
只有两块银子的人,怎么逃?
次日,初棠从床上爬起。
中间的柚子叶整整齐齐铺成条状,而床榻外侧则凉凉的无丝毫余温。
程立雪起得很早?还是昨夜压根就没和他睡。
算了,管他呢。
匆匆洗漱完毕,临别前他去探望了眼张婶,张婶依旧和昨日那般,无丝毫好转的迹象。
初棠叹气:“我过些时候再来看张婶吧。”
马车很快驶回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