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眼圈都红了,终于结束。
傅景琛再次搂着她,满足睡去。
沈珠抱着传单蜷在卫生间一角,始终低着头,浑身骨头就像散架了一样。
卫生间镜子里折射出来的样貌也是惨不忍睹。
嘴唇微肿,弱小的身子上满是印记,几乎没有一块是好的。
唯有纤细光洁的大腿,在卫生间灯光照射下,泛出光泽。
从酒店出来,沈珠只觉得昏天暗地,没敢回家,而是打车来到好友曾柔出租屋。
曾柔做兼职去了,沈珠刚好能睡个好觉。
酒店里,傅景琛已经醒过来,饶有兴趣的盯着沾染血渍的床单。
原本他是去会所放松的,谁知刚摆脱那些无聊女人纠缠,竟被一个小姑娘放倒。
傅景琛承认,自己被她诱惑了。
一眼认出是沈从山女儿,原本想适可而止,再送她去医院洗胃,后来不想一尝就上了瘾,根本控制不住。
傅景琛点了一个烟,深吸了一口,眯眯眼,心里涌出一丝异样。
可一直守在车里的助理书越悲喜交加。
老树开花,带去开房的女孩长得也真漂亮。
但是,成年了吗?
甚至还脑补了下,老板喜提银手镯一套。
。。。。。。
曾柔做兼职回来,见沈珠浑身上下这个样,当即猜到发生了什么。
“我天!”
“你不是说相亲走过场吗,怎么发展这么迅速?”
沈珠委屈的摇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于是,沈珠便毫不保留的,向曾柔阐述整个事情经过。
都说长女珍贵,可相比她异卵同胞妹妹沈悦来说,她在父母眼里几乎是根草,在沈家的日子过得苦巴巴的。
非但生活没有豪门贵女滋润,还极尽苛刻,妹妹沈悦轻而易举能得到的宠爱,她沈珠能得到的只有白眼和侮辱。
就差直接告诉她,她是在哪里捡的了。
等到放假,还要想办法自己赚钱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