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扬:“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总不能一直站在外面。
“哦哦,也是。”司清扬这会儿哪还有之前那般心思缜密的少侠模样
清欢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看着司清扬的目光却柔和极了:“对了,学猫叫也是大侠必备武技吗?
司清扬的脚步一个踉跄,清欢连忙抬手扶了人一下,见到司
清扬再次涨红的脸,清欢又笑了:“怎地这般愣头愣脑。[清欢今天一直在笑,笑的比前些天加起来都多。]
[清扬也在傻笑,我也跟着笑的像个二傻子。]
[傻清扬呦,一见面就被姐姐拿捏的死死的,嘿嘿。]
“这些年,清扬你是怎么过的?
“这些年,盼姐姐过的还好吗?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四目相对,清扬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知为何不敢看清欢,明明是他一直找的盼姐姐。然而此刻,面对面坐着,司清扬却有种奇怪的感觉,颇有几分书上说的练功到走火入磨的状态,脉搏跳的有些快了清欢悄悄将之前的那杯茶水倒掉,率先开口:“我过的尚算不错,学戏、唱戏,不过是些乏善可陈的生活,说说清扬你的事吧,你的见识一定比我多,经历也更有趣。两人相认,司清扬原本准备解决抢婚事件的法子也要更改。
在清欢担忧的目光中,司清扬离开了三天,亲自前往了一趟金沙帮
据说,那一天,金沙帮主与一位年轻枪客在碧江上交手,劲气余波激起涛涛江水,那年轻枪客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能与金沙帮帮主打成平手,后来人们寻找枪客踪迹,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悄然离开。青石镇内很快恢复了平静,之前纨绔少爷不知为何,灰溜溜被家族召回,离开前还亲自登门对清欢致歉,沈家戏班子不久重新开张,而戏楼最好的包间雅座也有了唯一的一位客人。司清扬在青石镇定居下来,清欢的每场演出他都在场,偶尔外出接些任务,也会很快归来
而每一次归来,他都会带些当地特色送给清欢
或是一个泥塑小人,或是一根木簪,一个玉镯,不抱泥贵重,只要是他觉得适合清欢的,一分钱,或是一千金,他都会为清欢带回来观众们和戏班子的人都看出来了,清欢对于司清扬来说,不仅是幼时的姐姐,司清扬他心悦清欢
而清欢这般通透的女子,即便一开始因为两人的关系并未立刻看透,时间久了,又怎会毫无所觉
清欢感觉到了清扬对她的心思,她躲避了清扬几日,在清扬不知自己做错什么急的团团转的时候,清欢再次出现,之后,她一如从前,没有拒绝清扬送她的礼物,而在清扬外出时,清欢闲暇时刻开始练习刺绣,她绣的是一对鸳鸯戏水图,沈班主也悄悄为清欢准备起了嫁妆。他们都在等清扬开窍,等清扬提亲,沈家班对此还设置了赌局
清扬偶然一次发现,还好奇询问清欢:“叔他们赌的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清欢似笑非笑倪了清扬一眼:“哦,没什么,他们赌大黄那条蠢狗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清扬不知怎么回事,对上清欢这个眼神,耳根又是一热:“姐姐也想玩玩吗,我帮你出彩头。
清欢叹了口气,将剥好的瓜子推到清扬面前:“吃吧,呆子。
清扬想都没想就道:“盼姐姐的瓜子最好吃了。
[清欢姐姐腹黑腹黑滴。]
[眨眼,姐姐不坏,弟弟不爱。]
[小狗弟弟天然克腹黑,姐姐刚才的无奈一笑好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