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你”
他身边还站着两名壮汉,见了白舒童搭话了,从旅社楹联后转了出来,直直地盯着她看,眼神不善。
白舒童往后退,来不及问欠债跑走的李叔怎么会出现在广州城,下意识地觉得危险,撒腿就要跑。
“白舒童,站住!”
未来得及吃的素饼扔了出去,她顾不上脚疼,撞了人,往远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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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碍事,跑不出十来米,就被人逮了回来,压进了一辆汽车里。
“李叔,我怎么都算你半个女儿,你真的要卖了我吗?”
“叔,你看着我。”
“你问过白家同意了吗?你不怕他们到时候找不着我,找你算账吗!”
“景和哥要是知道了呢!”
白舒童坐在车内挣扎,嘶哑喊着,手脚并用踢着打着抓她的人,她攀着车窗,对着门口的李国邦直喊。
但是车外的人没应,低着头垂着眼,脸上纹路紧紧挤在一起,颤着苍白的嘴唇,只是双手合十抱在了胸前似乎在求她原谅。
但更像是求她小声些,别闹来巡警。
“叔——”
车窗上升,嘴巴被捂住,粗粝手指捏在她脸上,壮汉身上的油腥味直入鼻尖,白舒童惊恐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别碰我!”
从家里出来,她的腰间小口袋就一直藏着把防身的小刀,现在她顾不上想别的,就将那小刀掏了出来,随便在面前划拉。
完全不管不顾。
车内空间狭窄,那两壮汉喊了声操,没料想到她随身带着利器,被她划拉到了手臂,捂着伤口,倒嘶气的疼。
白舒童见状,立刻转身往后,拉了车门,跑了下来。
脚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