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埠国首都,喀尔。
当地时间,15:00。
牧宁池和阿埠国统领乌赫兹并肩而立,站在金碧辉煌的皇家城堡顶层,眺望远方凋零破败的城镇。
狼烟四起。
“血狼先生,你也看到了,我们国家一直在打仗,赶走了外面虎视眈眈的豺狼,家里还有喂不饱的虎豹。”
牧宁池深以为然,“阿埠国肥沃之地,资源丰富,又处于中亚十字路口,是交通要塞,会被觊觎,很正常。”
“是啊。可一场场战争打下来,苦的,是我那些无辜的子民们。”
牧宁池收回视线,冲乌赫兹垂眸轻笑。
“所以统领,这是在企图唤醒一个军火商的……怜悯之心?”
“不,”乌赫兹摇头,“如今的局势,我国只要是个男人就得上战场,刚刚在城堡外巡视的童子军,平均年龄还不到14岁。我想说的是,国库有限,囊中羞涩……价格方面,能不能再让一让?”
牧宁池仰眸望着空中一一落地的运输机,敛了唇角笑意。
“货都到了,统领才和我谈这些,会不会,晚了点?”
“不晚。”
乌赫兹耸了耸肩,从腰间掏出一把纯金色配枪,面无表情地捏在手里把玩。
“特殊情况,血狼先生,请见谅。”
黑吃黑,牧宁池见多了,眼底没有一丝惧意,更没有让步。
他面无表情地拿了根烟,身后的陈颂文立即上前一步,给他点上。
“我同情阿埠国的遭遇,也为你饱受苦难的子民感到惋惜,可你们的不幸与损失,不该由我来承担。”
“血狼先生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没得商量了!”
语毕,乌赫兹的手枪在瞬间上膛,直指牧宁池太阳穴。
与此同时,牧宁池身后的陈颂文也抽出腰间配枪,直指乌赫兹脑门。
周围的警卫大惊失色,纷纷举起手中冲锋枪将两人团团围住。
领头的警卫叽哩哇啦地冲陈颂文吐出一大串阿埠语,威胁他放下武器。
陈颂文听不懂,十分干脆地选择了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