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还没吃午膳呢!你家爷不会吝啬到不给吃的吧?”
付摇蕙走的腰杆笔直,听了她的话,连回头都未回头,一句话轻飘飘地传来。
“爷没吩咐的事,我们可不敢擅做主张。”
这就是不给吃的喽!
沈长梨气的一脚踢在门上,“告诉你家爷,要么给我吃的,要么还我诊金,否则,我就把这房子点了!”
她虽然发着恨,但也不敢太肆无忌惮。
她见识过那个男人的无耻。
沈长梨摸着饿的扁扁的肚子,身子一歪,就躺在了柴草上。脑海里细细回味着今天在大街上发生的事。那个魔神明显是向着她和傻子的,可现在,他这般拘着她,究竟又安的什么心?
沈长梨这样想着,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月上柳梢头,柴房里燃着一盏油灯,旁边的矮桌上放着一大碗米饭,一盘青菜头。沈长梨快饿晕了,一骨碌爬起来就猛扒米饭。
”娘的,真小气,也不添点肉丁。”
吃饱喝足,她扒着门缝往外看,这柴房明显偏僻,门外一片漆黑。可其他地方,灯火通明,一片欢歌笑语,空气中都是奢靡的味道。
娘的,蓝县令肯定在盛情款待萧衍,他们吃香的喝辣的,偏让她在这里受磋磨。
她怎会让他好过?
于是她扒着门缝扯着嗓子就唱: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夜色太美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蓝玉儿整整嚎了一个晚上,嗓子都哑了,也没人来理她。
第二天,所有经过此地巡逻的士兵,都忍不住朝柴房看上一眼。
萧衍依旧没有来。
晚上,沈长梨又开始扯着嗓子干嚎:
“山青青,水碧碧。
高山流水韵依依,一声声如泣如诉。
如悲啼,叹的是。
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山青青,水碧碧。
高山流水韵依依,一声声如颂如歌。
如赞礼,赞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