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懂不懂怜香惜玉?”
沈长梨憋的小脸通红,这丫,来真的。她用手使劲扒拉他的手。
“爷,我还没献身给你呢!就这么被你掐死,你不觉得惋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萧衍嫌弃地将她一推老远,“别动不动就挤你那一对斗鸡眼,丑死了。爷看着恶心!下次再那样勾爷,就剜了去喂甜宝。”
沈长梨摸着脖子,干咳两声,色厉内荏,“你可真是不懂风情的大蠢蛋,那叫斗鸡眼吗?那叫媚眼,抛媚眼你懂不懂?”
萧衍觉得再跟她掰持下去有辱智商,走到大黑马身边,一个漂亮的翻身就骑上去。转身,向她伸出来。
“过来!”
沈长梨勾了勾唇,一边抱着信鸽,一边慢腾腾向他走来,“爷,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萧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
沈长梨鬼鬼一笑,“爷,你现在不会还是个处吧?你就从来没碰过女人对不对?”
萧衍脸一青,立马拿着马鞭就要抽她。
沈长梨缩着肩头哧哧笑着,看萧衍的反应,就知她猜对了。
她咧着大嘴巴不怕死地调笑,“爷,咱俩打个赌如何?”
萧衍头痛地揉了揉额头,本不该理她,但他还是一问,“赌什么?”
沈长梨哧哧一笑,“就赌……爷,若是有一日,我真将你给睡了,你的家财全部归我好不好?”
萧衍身子一僵,眼一瞪,似乎更头痛了,一个巴掌捂了捂脸,突然伸手就将她给拎到马上。
“爷,怎么样?敢不敢赌?”
沈长梨回头看他,喜笑颜开。
“闭嘴!”萧衍脸一黑,“你以为爷不敢?”
沈长梨立马扭身伸掌,挑衅,“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萧衍深深地看着她,胸口起伏不定,估计是被她给气的,也是给逼的。
沈长梨本就是戏谑,也不是真的要跟他赌,正要收回手,突然他大掌一挥就跟她击了一掌。
“你有本事就爬爷的床试试……”
“哈哈哈……”
沈长梨看着他铁青的脸上泛起的一抹红晕,畅快地开怀大笑。这个大闷骚,终于被她成功地给调戏了一回。
萧衍僵硬着身子看着怀里的小女子笑的恣意又放肆,身子突然一松,唇角不由缓缓勾起。
回去的路上,萧衍信马由缰,马速减了不少,夜风徐徐,沈长梨也闹够了,身子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他滚烫的胸膛熨着她很舒服。
萧衍将华贵的狐皮大裘扯过来将她紧紧裹住,两人就那样紧紧贴在一起,许久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