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觞傲娇地哼一声,“都是男人,怕什么?没有什么是不能看的。”
混蛋!
沈长梨磨了磨牙,暗骂他一声,随后堆起笑脸,有点小哀求,“你们这么多人看着,我尿不出来!”
玉流觞情绪不明地看着她,随后转身,说了句“快点”,便带着人离开了屋子。
沈长梨立马弹起,四处乱看,床上除了一包她从裁缝铺带出来的衣物,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真急人,她要如何才能给寻找她的人留下记号?
透过门缝看到大红的锦袍闪来闪去,沈长梨跳到马桶上,在稀里哗啦的水声中,她瞅着床上的包袱,眼珠子一转,瞬间就奸诈地笑了。
刚收拾停当,房门就被玉流觞毫不客气地推开。
沈长梨有点恨,“玉侯爷就这么着急,万一我没尿完呢?多尴尬!懂不懂尊重别人的隐私?”
玉流觞不理她,身子越过她,直接走到床边,笑着拿开床上的被褥,两根葱似的修长手指挑着一个她藏在床里面的红色小胸罩,放到眼前一瞅,勾唇邪魅地笑了。
“这么精致奇特的小东西,丢下了,多可惜?”
沈长梨觉得比女人还美的玉妖精手指挑着小胸罩品头论足的样子,丝毫没有猥亵和龌龊,反而显得很风骚很妩媚很惊艳很让人想入非非。
咧嘴一笑,她丝毫没有被发现的尴尬,反而勾着唇呛他一声。
“玉侯爷若是喜欢,这条精致奇特的小胸罩就送你了,祝玉侯爷早日迷倒天下所有男人。”说罢,她挎着小包袱大步迈出门,浑然不看玉流觞精彩的脸,豪气十足地一挥手,“不用谢我。”
然而,脚刚跨出门,大红蟒袍火一般地从她眼前拂过,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玉妖精给生生拽住,一个摆弄,毫无廉耻地将她搂在怀里。
沈长梨暗咬牙,想没想就速度极快地屈起膝盖顶他的胯。
玉流觞一个旋身,伸手一拍,她的膝头顿时酸麻麻一片。一抬头,就看到玉妖精得意地勾着唇角。
“小东西,都说了你逃不掉。再作妖,本侯就饿你三天三夜,看你是否还有力气折腾?!”
沈长梨翻白眼,“我那是逃吗?我那是不忍直视。玉侯爷,你那么喜欢女人的东西,你娘知道吗?”
玉流觞脸一变,直接将她往前面一掼,她瞬间被暴雨浇透。但这还不算完,只听得玉妖精森冷一声,“弘瑞,将她给本侯绑了,用袜子塞上嘴。”
玉流觞,你妹的。
傻子说,蚂蚁搬家要下雨,果然不假。
这倾盆大雨一下就没完没了,官道上都积了雨水,可玉流觞的马车也不是一般的质地,如此恶劣天气,竟行走的甚是平稳。
沈长梨被绑着的双手,用半截绳子吊在马车顶,嘴里塞着一块干巾,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