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道谢一番,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江有礼回来。
江蓠收拾了一下做买卖的家伙式,然后便赶着马车沿着江有礼去找江柏树他们俩的方向找去。
距离上一次吃肉,还是上一次。
谢魁忧伤地四十五度望着天空,而他身旁医馆的人都在忙忙碌碌。
扫地的扫地,晒草药的,熬药的,总之没有一个人是闲着的。
“谢魁叔叔!我来了!”
铁牛还没进门,声音已经先到。
谢魁再顾不得忧伤,三步并作两步走,往自己房间跑去,快速地掀开被子躺下。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谢魁这才微微掀开眼皮,略微有些虚弱地同铁牛还有稍落后几步的江蓠打招呼。
“你们怎么有空过来?”
“谢叔叔,你啥时候能好呀?”铁牛赖在谢魁身边还想要往他床上趴。
被江篱给拎了下来,倒不是心疼谢魁,而是医馆的这种床都是竹架子,铁牛上去蹦蹦跳跳,等会儿把人家床给蹦塌了,还不是她要赔钱。
“今天过来是有两个事,一个是给你送肉,还有一个,铁牛和阿柏两个这短短几天,已经丢了两次了,你这伤还要养多久?我打算这几天就把他们送去私塾念书去了。”
江篱轻描淡写道。
谢魁都快被吓疯了,立马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拉过铁牛,在他身上摸索一番,“铁牛,那你没事吧?”
谢魁也顾不得馋肉了。
“谢魁叔叔,我们都没事,那个坏女人想要欺负我们,被一个大哥哥骂跑了。”
铁牛笑嘻嘻道。
“我回家揍孩子,你没意见吧?”
江篱撇了一眼谢魁道。
谢魁摸了摸鼻子,“我什么都没听到。”
谢魁站了起来,“我感觉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不需要在医馆继续待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