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藏在我们的马车上,还有理了!”
江松树上前要拎起小孩,只觉得眼前晃了一下,下一秒便犹如被一块巨石给撞开了。
“嘶,好痛!”江松树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捂着胸口痛呼。
江蓠手中大刀立马向对方砍了过去,结果对方抱着孩子错身躲开了。
就在江蓠要继续进攻时,对方甩出了一块玉佩朝着江蓠丢了过去。
江蓠当即停了下来伸手接住,只听对方开口道:“这是这一路的酬劳,冒犯了。”
摸着手中温润的玉佩,质地细腻,应该是好东西,抬眼仔细打量着眼前男人,身姿挺拔,虽然此时面色潮红,嘴唇发白,但是眼神依旧十分锐利。
江篱微微闻到了一股铁锈味,恐怕这人伤得不轻。
正想着,眼前的人突然恍惚了一下。
“这人怎么办?”
江家一家六口围着面前一大一小,商议着。
小家伙刚刚还一口一个谢魁叔叔,此时他谢魁叔叔晕倒了,他人还坐在他谢魁叔叔身上,一动不动。
环顾了一圈江家人,手指头指向江蓠,“我要她抱!”
“你这小屁孩!”江松树怪叫一声,上前要拎起小孩。
炸毛小孩已经嗖嗖抱着江蓠的腿往她身上爬,江蓠只好拎起他抱了起来。
“看一下他身上有没有伤口,先给他喂点水喝吧。”
看在玉佩的价值上,江蓠还是好心将人收留下来了。
“姐!”江柏树没去看江松树他们安置那个叫谢魁的男人,看江蓠抱着那小孩,有些吃醋,看着小孩的眼神有些敌视。
谁知道,那小孩被江蓠抱在怀疑还突然扭过头来,朝着江柏树吐舌头,扮鬼脸。
这下子江柏树差点没气成河豚。
江蓠将小孩放在了一块石头上,让他坐下。
江有礼和江松树父子两将男人搬上了马车,按江蓠说的,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的地方,粗鲁地把男人的衣服给剥了。
直看到男人身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箭伤,两人才顿住了,“这,这人不会是亡命之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