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扶她起来,她却用脚勾住了我的身体,眼睛里闪烁着某种欲望之光。
“红艳,不……不好吧……,这里……,”
她不等我说完,就吻上了我的嘴,同时也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艳……,不……不要……,”
她的吻让人窒息,在这种环境中,我也心生恐惧,生怕冒出来一个砍柴人。
终于等到她停止了。
“红艳,算了吧,在这里,我……,”
“你该不是没子弹了吧……?”她用手检查了一下,“没问题呀,老公,我喜欢这种刺激。”
她坐在我身上,开始脱衣服。
“还是不要了吧?”
“那我问你一道选择题,你是情愿我摔伤了?还是情愿在这里给我一次?”
“我不想你受伤……,”
“那就对了嘛,我也没受伤,所以你应该庆幸才对。”
……
地为床,天为被。
这种与天地融为一体的感觉,使人心境开阔、思绪纷飞。
“红艳,我……我再也没力气背你了……,”
“那我背你好不好?”
“我自己走……,”
张春梅坐在茅屋前,手里拿了一本佛经。
她说她预感我今天要来,所以早早沏了两碗茶。
我感觉她现在像个出家人。
“梅儿,你身体有没有事?要不今天还是跟我回去吧……,”
她不同意,还想在山上住些日子。
见我跟周红艳身上很脏,便问是不是摔跤了。
周红艳道:“就是摔了一跤……,”
“你,比我大,我应该叫你一声姐姐……,”张春梅对周红艳这样说。
“其实……,也不了多少……,”
“姐姐,你恨我吗?”张春梅问,她的声音显得非常平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