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她说:张春梅,你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讨厌。
这是我第二次留在县城过夜,心情一点都不愉悦。
可我还是陪张春梅在县城里逛到了晚上。
她明天还要在百货大楼里买东西,我就在附近找了家旅馆,让接待员给我开两间房。
“一间房就够了。”
“两间。”
“只要一间。”
接待员听得有点懵,很严肃地问我们两个,“你们俩到底是不是夫妻?”
我说不是,张春梅偏偏说是。
这样的回答让服务员很警惕,开始问我们要证件。
我俩哪里有什么证件?就这样被赶了出来。
我又找了另外一家旅店,怕被张春梅捣乱,这次就只要了一个房间,我大不了睡地上。
这里的接待员也问,“你们是两口子吗?”
“呃……,”
张春梅挽住我的胳膊,“你难道看不出来呀?”
“有证件吗?”
“被……被人偷了,他是我男人,我俩才刚刚结婚不久,也是第一次来县城……,”
好不要脸的张春梅,她的表现让这个女接待员相信了她的鬼话。
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她说嘴巴长在她身上,我管不着她。
“你今晚睡床,我睡地上,自己想想你明天到底要买哪些东西?”
“你睡地上?就不怕你的白衬衫弄脏?”
“不用你管,我知道脱衣服。”
“既然你都把衣服脱了,又跑到地上去睡,说出去谁相信啊?”
“春梅,应该知道我是个有妇之夫,你这样做就不怕以后的名声?”
“你离婚娶我就是了,我不但可以给你生孩子,还会让孩子跟你姓陈。”
“够了……,我陈爱国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娶你。”
这是我对张春梅态度最凶狠的一次,之后就躺在床上合衣而睡,我也怕弄脏了身上的衣服。
她脱掉了身上的连衣碎花裙,爬到床上来,和我靠得很近,她的呼吸刺得我的脖子痒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