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嫁妆里头压箱底的那闺的画儿,她也曾好奇地偷取出来看过。
所以,她并非半点不懂男女之事。
而宦官既然是残缺之身,她也明白他们必定要用外物来代替——而那外物,便必定是这些类似的形状!
她全身打起寒颤。
容隐此时掖在她缠布里的,想必便是诸如此类的物事吧?!
尽管她什么都没说,可是她周身的反应全都落入他眼底。
容隐心下也忍不住微微**漾了一下。
只是他随即忍住,依旧冷冷道:“……本主不过给你掖了个茶囊,你便抖成这般?”
沈清颜:“……”茶囊?
她赶忙再回眸望去。
这一看才看清了,那看着像是个固硬之物,可其实是软的。
是以极细的竹篾编织出来的小小容器。
形状是特别设计的,若牛角,恰好能纳入少女身子那谷隙之内。
从这用料和工艺来说,它也算是一个小竹篓。
囊口封着,却并不紧实,从那孔隙里能闻见青涩的茶香。
所以,这便是他之前所说的“下一道工序”?
不知道发明女儿茶的人是谁。她真想痛打他一顿!
他悠闲挑眉,“没错,以口采摘的茶芽,还要存在此处,借少女的体温与体香,让其窨制。”
尽管弄明白了这不算是他的阴邪手段,可是——她又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尽管这是“工序”,可是这又何尝不是又一种凌侮!
沈清颜攥紧指尖,竭力让自己平静。“这茶囊要放多久?”
容隐耸肩,“少则半月,多则——直到初霜降落之时。”
沈清颜忍不住悄然哽咽,“每日需要几个时辰?”
他转眸凝住她:“……一直带着。不许解下来。否则,茶味就变了。”
“可是奴婢总要洗浴!”沈清颜几乎要迸出泪来。
“否则,奴婢的身子就要臭了。岂不更连累宗主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