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感到身体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的反应。她开始怀疑那杯酒到底是不是毒酒?
阿昌焦急地说道:“江大夫,您别耍性子了,老君爷头痛得厉害,他说您医术好,点明了要你去,您快跟我走吧。”
自己都要死了,还管你太守还是什么大官,统统去死吧,江清尘发狂地大叫,“滚滚滚,刚给我灌了毒药,就让我去医人,都去死吧。”
“阿昌,府里不是有大夫吗?怎么请个来历不明的人瞧呀,这出了事谁担责呀?”看着江清尘一点反应也没有,史城正心里也纳闷了。
她暗道:这毒酒难道被人调包了?
这一日不见,这江小姐就癫狂了呢?阿昌急得直跺脚,“史城正,这江小姐是怎么了,她可是老君爷点名要的人,出了事,咱们都担待不起呀。”
史城正心里一惊,“这是太守大人的意思,我要回去复命了,你也走吧,这江小姐医不了人了。”
她拎着东西刚要出牢门,陆长史来了,“史大人,你怎么在这里呢?这可是重犯,没有太守的令牌,谁也不能出入。”
她身后一名衙役走过来,卑微着身子说道,“回陆大人,刚才小的看见史城正给江清尘灌毒酒,欲杀人灭口。”
“你,大胆,不要胡说,”史城正指着这名衙,满脸怒气,“这是太守的秘令,岂容尔等胡说。”
说到她就要硬闯,迎面却走来了太守,“太守大人,你来了就好。”
太守却是一脸冷漠,“史大人,我何曾给你下过什么秘令,你给江清尘灌毒酒,难道也是我下的令,你是不是怕她揭露你的官匪罪行,所以要来杀人灭口,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有何话要说,来人,收监。”
江清尘一脸懵逼,这是怎么回事?
看史城正下了大牢,大守这才走到江清尘旁边,“江大夫,受委屈了,我只是做了个局,我早就知道史城正和土匪有来往,只是一直没有证据,多亏了帮我们官府除掉了这个大害虫。”
“那这毒酒?”江清尘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你们做局是假,那毒酒我可是真喝了呀。
陆长史也走了过来,“江小姐,这毒酒没有毒,只是放了点补药在里面,你现在能为老君爷瞧瞧吗?”
MD,原来是这么回事,江清尘内心苦笑,怪不得毒性一直不发作,“那独眼和史城正会怎么处理?”
她就关心她们会不会死,或是收监,发配什么的,反正不能出来,要是她们出来了,肯定会报复自己呀。
“这个就不劳江小姐操心了,烦请移步为家父把把脉,阿昌,带江小姐去老君爷那里。”太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江清尘说。
当官的都阴险,都到这个地步了,还不肯说,江清尘也只得跟着阿昌走了。
老头儿皱着眉,倚在榻上,看见江清尘来了,微睁开眼睛,“江小姐,老身的毒,是不是没有解清呀,怎么有点头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