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行啦,我之前腌的酸菜应该好了,中午给你做酸菜鱼安慰安慰你。”
“嗯?那你和那位小姐的午餐也是酸菜鱼么?”
卡伦摇了摇头:“午餐就随便对付一下了。”
“所以,酸菜鱼是专门为我做的?”
“嗯。”
昨晚普洱是真的乖,这只猫在家里有时候确实会习惯性嘴碎,但在外头,是真的听话,也懂得配合。!”
“呵。”
一杯茶喝完,卡伦走上楼进入厨房,开始为普洱做酸菜鱼。
普洱趴在灶台边,不时伸出爪子把装着调味品的小罐罐向卡伦那边推去。
“我很好奇,这么多种做鱼的方法,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包括你做的菜,也有很多种风格。”
“饕餮是什么东西?”普洱问道。
“和你长得差不多。”
“我觉得你在敷衍我。”
“其实,食物的话,只要干净,不同口味下的食物本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当然,在这个基础上,如果能更丰富一些,就更好了。再好吃的食物,吃久了也会觉得腻。”
“就像是伴侣?”
“这个比方不恰当,和伴侣一起成长变老,本就是食物发酵的一种美好过程。”
“就像是我亲眼看着狄斯从小孩变成爷爷一样?”
“你和狄斯是伴侣么?”卡伦笑道。
“哈哈哈,谁疯了才和他做伴侣,他又不会做鱼。”
“快做好了,再炖会儿,对了,需要给你准备一杯咖啡么?”卡伦问道。
“不用了,今天我喝汤。”
“好的,那你先帮我把这个剥了吧。”
卡伦把两颗大蒜丢到普洱面前,
普洱疑惑地伸出爪子,扒拉了几下面前的大蒜:
“你让我用猫爪子……剥蒜?”
“嗯,如果你以后还想我给你做鱼的话。”
“好的,我剥。”
普洱开始用爪子剥蒜。
卡伦则开始准备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