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脖拉着傻柱到了院门口。
这里已经有一群人拿着铁锹在挖沟了。
各个耳朵一只,嘴里叼着一只,别提干活多卖力了。
这可比大前门好抽。
不过看到这些人身上的衣服,傻柱也自然不会去找事,这可都是街道办的人。
拄着拐杖进了院子,碰到院里人,拉着问了一句,才知道是冯家要装个什么水管在他们的院子里,真是有钱烧的。
各个说话那叫一个讽刺味十足。
傻柱也是阴恻恻的看着这个崭新的大门和门边上那两个红光熠熠。
傻柱可不傻,不管是什么牌子,砸门上了,那就是荣誉。
把门砸了,和把牌子偷了,都不明智,这就不是什么恶意报复,而是蓄意破坏。
这两个罪名可不一样,你以为傻柱真傻的话,那你就是个傻子了。
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家里。
好几天没有回来,一推门,屋里就反出一阵霉味。
胡乱折腾了一下,一身的汗,毛巾随便擦了一下。
关上门闭眼睡了过去。
医院再好,哪有家里睡得舒服。
而冯家,在祁师傅带着7名工人那是干的叫一个热火朝天。
临近10点的时候,白宝山借口出去一下。
20多分钟回来,拎着昨天买的羊杂就去了中院水池边。
用碱面加盐,在弄点草木灰,肠子丢进去。
这一幕又让院里的人那叫一个羡慕。
这年头能买来这东西的可都是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