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三大爷知道,你现在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你看我家……”
“闫埠贵,我再说一句,我和你家没有关系,我是不会徇私舞弊开后门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白宝山直接推车撞了过去。
给他脸了,是啥错觉觉得自己可以让他儿子进厂的?这脸是一点都不要了呀。
白宝山跨上车子,巧云坐好,直接出发。
这个时候都闫解放也才十六七,刚初中毕业。
中专是考不上的了,只能在家等街道办分配,这时候哪家没有个需要工作的?
街道办王主任可以说睁开眼都是几百个需要等着安排的人员名单在她脑子里乱飞。
“爹,冯家那小子咋说?”很拽的闫解放夹着脖子走了出来。
“咋说能咋说,咱们家和他家彻底成死对头了。”
“咋咋办,我的工作没有,以后还咋结婚,没有工作,你说的那些钱都没有,反正我没钱给你,要么你不给我吃饭,把我饿死,要么你给我找个工作。”闫解放看着闫埠贵说道。
还不是闫解放毕业了,以后在家住,要交房租和各种的费用。
闫解放也很光棍,你想咋说就啥说,反正我没钱,不让我吃饭?那饿死我以后,看看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正好大家一起饿死。
这才气的闫埠贵来堵白宝山,想让他在厨房随便给闫解放安排个工作。
就和白宝山说的一样,闫埠贵没有睡醒呢,你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人家白宝山就给你把儿子安排好了?
脸怎么就这么大呢?
就算是熟人,办这事,每个五六十块钱的厚礼,也都会退掉,除非家里欠着你家恩情的那种,比如挡了子弹这种,给你儿子安排个工作,这叫还情。
你这空手过来,算怎么回事?
难怪一辈子了,到了最后,也就还是老师的名字,啥头衔都没加上去。
闫埠贵背着手回到了家里,始终想不明白,不就是给闫解放安排个工作的事情吗?对于一个食堂主任来说,很难吗?
闫埠贵是坐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
“哥,我们去哪?”
“动物园。”
“呀……真的吗?我还没有去过呢。”
“这不就带你去了吗?坐好了,别乱动,下午晚饭的时候,哥给你个惊喜。”
“哥……你真好,啥惊喜呀,你就告诉我呗。”
“现在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