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看着衣着华贵,身份不低的样子,没想到身上也有不少旧伤,刀伤箭伤都有,看着有几分上过战场的意思。
对方身材挺好,男性雄风也是佼佼者,这种私密的地方,宋以安胡乱擦拭两下就给人盖上被子。
毕竟除了自己的那处,别人的他还当真是没接触过,连看都很少看。
想到自己的被子就这么亲密的接触对方那里,宋以安又手忙脚乱的拿了一张崭新的布巾遮住对方私密处。
等一通忙活下来,宋以安无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同意把人放在自己家。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对方身上的伤口虽然愈合的很好,但脸色越发苍白,人瘦的也很快。
宋以安开始担心对方是否能活得下来,这日下学又把于大夫请到自己家。
裴铮也带着白陶过来查看情况。
于大夫给人把脉眉头就没松懈过,“这几日要是再不醒来就不好说了,从脉象来看,已经极为虚弱,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我这儿也没什么珍贵药材,还得去镇上买。”
“对了,对方小腹胀成这样,这几日都没排尿?”
“咳咳。”宋以安被于大夫的这个问题惊到了,眼神乱瞟,“好像没有。”
于大夫也是一惊,“躺了这七八日都没有?”
宋以安尴尬摇头,“没有。”
余大夫抖抖衣袖,“这可不行,你去准备个东西,我回去拿针灸给他扎上几针,让他排出来。”
宋以安一脸恍惚的去翻找什么东西合适,白陶拍拍他的肩已是安慰,“别担心,这种事交给于大夫就好,到时候咱们待在外面。”
“我之前丝毫没考虑过对方喝下去的药跑哪去了。”宋以安有点崩溃,“他往后不会尿床吧?”
白陶无辜的摇头,“我没昏迷过,不知道啊。”
宋以安小声咆哮,“他的属下些呢,主子丢了这么久还没找到这儿来!要他们有何用?!”
裴铮,“我昨天和大牛去捡到他的附近看过,什么痕迹都没有。”前两日下了一场大雨,现在连一点血迹都没留下。
白陶有些担忧,“就这么躺下去只能丧命,问问于大夫能不能给他扎几针,能有一线生机也行。”
毕竟抛开道德层面,这人要是死在这里,肯定会惹上麻烦,到时候要是有人误会人是他们弄死的,这可就说不清楚了,毕竟宋以安跟对方确实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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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安烦躁的薅了一把头发,最后只能叹气,“希望他能活下来,怎么说也是条命。”
他虽然不怎么喜欢对方,但也没有恨到想让对方死,顶多只是有点讨厌。
好在在于大夫每日的扎针和灌药下,对方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