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安有些生气,“。。。。。。哎呀!反正陶哥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
而且,铮哥和大牛他们相当于你的救命恩人。你醒来之后可有见他们问你要问钱财?!我也没听你跟他们说过一句感谢。”
沈墨寒一下愣住了,他好像确实忘了说感谢,而且那两个救了他的人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救他的事。
宋以安气呼呼的摊手,“算了,跟你这种人讲不明白,你把金子拿来,我让人融了做成白头偕老的字样,到时候我就说你送的。”
沈墨寒却没有给金子,“抱歉,这是我的错,贺礼我会让人准备的,还麻烦宋夫子说一下救我的两人有些什么喜好,等我身体好些,便去登门道谢。”
宋以安看着突然开始认真道歉的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两人也没什么爱好,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一起上山打猎。”
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性子?道歉的时候态度还挺端正,跟刚才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好吧。
倒是比这六月天还变幻莫测,宋以安严重怀疑对方脑子可能也受伤了。
只是常年身居高位,不喜人情往来又格外爱憎分明的沈墨寒表示,两人没有来找他,他单纯的把救命恩人这事忘了。
因为一醒来就躺在宋以安家,所以脑子里老觉得救他命的是宋以安,因此对对方多加忍让,甚至还给了他青衫居士的手稿,要知道这东西在京城可是千金难求。
毕竟手稿这种东西很容易暴露身份,所以青衫居士一般写完就丢,根本不会流向市面。
想到还没感谢过救他的人,沈墨寒也有些懊恼,觉得自己醒了之后脑子好像不太够用了。
不过他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等宋以安走后,他把家里派来保护自己的暗卫叫了出来。
“你去打听看看救我的那两人,近日有些什么需求。”
暗卫有些迟疑,“可是主子让我保护好你。”
沈墨寒,“你快去快回,现在是白日,出不了什么事。”
“那还请二公子,移步到院内,那里人多。”
沈墨寒也没为难对方,起身去了乱糟糟的院子。
暗卫这才放心的去办事。
背着手百无聊赖站在院子里的沈墨寒,想起宋以安说白陶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
他是有些不太相信的,在他看来对方对金钱不为所动,那只能证明给的还不够。
他活了20多年,跟自己结交的都是为了银子可以不要命的人,唯一的一个例外就是青衫居士。
但对方是因为本身就家财万贯,和其他人有本质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