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伴,你对于云南的事,有什么看法?”
“奴婢不敢干预朝政!”
汪直忐忑不已,不敢直说。
“没事,这不算干政,而且梁芳也不在这,说吧!”
朱佑极拿起一杯茶喝了两口。
“奴婢以为云南各土司想壮大是真心,但敢对抗朝廷是假,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实力,也不敢这么做,而钱能贪污的事虽尚不能证实,但能从孟密部落那里证实,至于私自答应孟密部落成为宣抚司,这事是钱能干的,钱能当初是梁掌印举荐的,所以有失职之罪,云南巡按郭阳这事应该是假不了!”
汪直一边注意朱佑极的表情,一边轻声道。
“嗯,这梁芳怎么御下如此不严,太不给本宫省心了!”
朱佑极佯装怒道。
“太子爷,不如暂时撤掉梁芳的内宫监掌印,等以后立功再恢复如何?”
汪直试问道。
“看看吧,你说的有道理,但撤掉显得太无情了,本宫最看重的就是尔等呀!”
朱佑极笑了笑,转身坐回龙椅处理奏折。
“是,奴婢多谢太子爷关心!”
汪直低头不敢多言,心里在想,下次还会有机会的,不可操之过急。
朱佑极突然放下笔,起身向汪直道。
“走,去看看父皇!”
乾清宫*暖阁。
朱见深和万皇后在里面看书,怀恩从外面进来道。
“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哦?极儿?求见什么赶紧让他进来吧?”
朱佑极走进来看向朱见深道。
“父皇,母后万安!”
“今日怎么不处理朝政,却过来了?”
朱见深笑道。
“儿臣想念父皇与母后了,嘻嘻!”
朱佑极赔笑,抱着万贞儿的胳膊。
“好了,你这孩子,过完年都十岁了,还这么调皮!”
万贞儿摸了摸朱佑极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