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彧亦随之附和:“臣亦同此意。
臣愿辞去长宁伯之位,求陛下严惩。”
一时之间,长乐宫内气氛凝重。
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朱见深沉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但说无妨。”
周太后面带愠色,催促道:
“莫要拖延,速速道来!”
周寿战战兢兢地禀报:“事情原委是这样的,在太子昏迷不醒的那段时日。
怀宁侯孙辅找到我,声称他的一位友人乃经商之人,需将货物运往山海关。
因京城当时只许进不许出,我便以自己的名义和令牌协助其出城。
孙辅确实赠予我一些钱财,但我今日才得知,他们运送的竟是火器,而非普通货物。
臣虽被蒙蔽,却也因此成为了他们的帮凶,恳请陛下严惩!”
周彧亦连忙附和:“微臣同样如此!”
朱见深闻言,面色愈发阴沉:
“你二人虽是不知情,但终究收取了他人财物,成为了私卖火器的帮凶。
周寿兄弟,你们应当明白。
仅凭此事,朕便足以剥夺你们的爵位!”
太子朱佑极见状,挺身而出,跪倒在地,恳求道:“父皇,儿臣斗胆为两位舅公求情。
他们并非有意为之。
且并不知情,还望父皇从轻发落!”
朱见深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可!
这些年,朕已给予他们太多机会,如上次盐引事件便是如此,此次若不严惩,何以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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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朱佑极再次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