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倒是好言好语安哄着,腻腻的嗓音,听得人心都融化了:“好嘛好嘛~晚点回家说。”
陈麒现明显对她的信誉产生怀疑:“你别一天天净给我开空头支票,拖延战术对你老公不管用了。”
姜弥喊冤:“怎么就空头支票了?”
陈麒现哼笑一声,给她留了点余地,并未点明。
姜弥小小的不服气:“你倒是说啊。”
委屈巴巴的撒娇,真是撒在了陈麒现的心巴上。
他忽然不想说了,不想破坏这一时半刻的温情。
有些话,留到夜里,留到床上,更适合说出口。
青天白日,他倒也剩一些最后的羞耻心。
车子驶入陈宅大门口,姜弥的心脏不自觉的收紧。
原来,走正门,是这样子的感受。
冷肃,压抑,一股扑面而来的权贵之地。
那天她一个人来,规规矩矩,将车停在大门外。
临下车前,陈麒现熄了火,安抚道:“只是简单吃个晚饭,不用紧张,一切有我。”
姜弥强装镇定,却还是流露出小女子的怯懦之色,伸手抓住陈麒现的袖口。
支支吾吾半天,才扭捏道:“你别离开我的视线。”
陈麒现点头应下:“好,寸步不离。”
姜弥不安,眨了眨眼睛:“就算去洗手间也寸步不离。”
这话听得陈麒现好笑,眉眼舒展,很是快活。
“大姑娘,你也真不害臊啊!”陈麒现眼神宠溺地摸了摸姜弥的发顶,开着玩笑,握紧她的手,用指腹来回揉了揉,“放心,如果你需要,我还可以帮忙给你脱裤子。”
姜弥眼神一暗,嗔怪道:“人家说真的,你又不正经。”
“好好好,你的要求,我全都答应。”陈麒现说着,凑过去在她唇边亲了亲,以示宽慰。
他怎能看不懂她的心有余悸。
下车前,姜弥还有话要说:“那个,我上次和陈麒迹见面……”
“你什么也不需要做了。”陈麒现睨了她一眼,意有所指般:“你要的东西,已经不在他手上了。”
姜弥呼吸一窒,其实她不能断言,陈麒迹手上握着彭秋纱的什么把柄。
见陈麒现先她一步,把东西搞到手,便应验了直觉。
一定是不可言说的丑事。
陈麒现处处维护她,天塌下来,他也要举起双手帮她撑住,顶天立地地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