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家父母和一众人离开后。
爸妈开着车停到我面前。
妈妈摇下车窗,看到他们,我心里所有的委屈一瞬间爆发,睫毛轻颤,一串泪滚落下来,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妈。”
刚想拉开车门,车内却传来上锁的声音。
我愕然的看着他们。
妈妈恨铁不成钢的告诫我:“叫你当初不听我的,现在你就听你公婆的话,好好反思,想办法把时琛哄回来,总归你怀了他们家的孩子,那个柳茵茵再怎么样也越不过你去。”
“妈,你怎么能这样说。。。。。”
妈妈没理我,关上车窗后车扬长而去。
我死死咬住唇,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尾灯,眼泪却再也止不住落下。
办婚礼的地方是建在半山腰的度假酒店。
想打车都没信号。
好心的服务员递给我一把伞,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同情。
我道了声谢后,一手撑着伞,一手提着厚重的婚纱,艰难的朝山下走去。
浑身被斜雨打湿,冷到刺骨。
脚后跟被磨得血肉模糊。
等到手机终于有了信号,瞬间弹出来十几条信息。
全是傅时琛发来的。
字字句句都在质问我,明明已经解释过了,只是把柳茵茵当妹妹,为什么还要处处针对她。
我没理他,下一秒,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来视频。
视频里,傅时琛握紧柳茵茵的手陪着她做检查,不时亲吻她的指尖,眼眶通红的求她不要出事。
想到刚检查出怀孕时,我因为低血糖摔倒在浴室。
那次我摔断了一条腿,肚子也疼的厉害。
我吓坏了,本能的打电话给他寻求依靠。
他却只冷冰冰的斥责我,说他又不是医生,打电话给他有什么用。
那次我足足住了半个月的院,他却一次也没出现过。
后来我才知道,我摔倒那天柳茵茵做饭划伤了手,因为医生告诉她,可能会留疤,她哭的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