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鑫岩安安静静的离开,他什么都没有说,他知道现在他们很难过,不过他什么都不能说,老侯爷吩咐了,不能告诉他们,他们会把戏演砸的,所以他只好对不起他们了。
虽他们关系很好,这魏德良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平常他都是卫叔卫叔的叫自己,他也见不得他们这样,赶紧离开的好。
卫鑫岩离开不久,大夫就赶来了。
“魏老爷不要担心,夫人只是伤心过度晕过去了,等一会醒了给她喝些我开的方子熬的汤药就好,不过虽然汤药可以治好身体,但是还是得放宽心才行。”大夫摇摇头,提着药箱,被小厮送出府门。
夫妇二人四目相对,但是眼中都是麻木呆滞的表情,荆媚雪喝了药,让人搀扶着坐上马车,马车驶向忠义侯府。
夫妇二人下马车,入目的是那白色灯笼与飞舞的白绫,让夫妇二人的心一揪再揪的痛,让他们都要窒息了。
他们踏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侯府,卫鑫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他在前面领路,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仿佛也在为这场葬礼哀悼。
好不容易走到灵堂,灵堂布置得十分庄重,灵台中央摆放着魏凌恒的遗体,周围摆满了鲜花和香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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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了啊!去看看凌恒最后一眼吧!”魏忠林在一旁看着,语气冷淡。
灵堂布置得十分整洁,灵堂内悬挂着挽联和挽幛,亲友们都到了灵堂内,向逝者祭拜、上香,表达对魏凌恒小小年纪就过世的哀悼和怀念之情。
他们有的在抹泪哭泣,有的默哀,有的诵经,场面十分沉重,香炉中香烟袅袅升起,蜡烛摇曳,有种诡异的氛围感。
荆媚雪踉踉跄跄的抓住棺材,一点一点挪着步子,看见棺材中一脸青灰色的儿子,她瞬间面如死灰。
她没办法接受事实,难以置信的用眼神向四周求证这一定不是真的,周围的亲友们都露出不忍之色,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下,她咬紧嘴唇,轻声抽噎,看着让人心疼。
“夫人,快起来,凌恒要是知道你这样他会很难过的。”魏德良强忍自己心中的痛苦与悲伤,扶起妻子,用帕子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珠。
“好了,你们这样是想让凌恒到地府都不安生吗?”魏忠林斥责儿子与儿媳。
亲友们在一旁窃窃私语:
“这大哥是不是失宠了,现在没有他儿子在,老侯爷不重视他们了吗?”
“我觉得也是,可能是失望了吧!”
“就是就是”
只有一个人在角落没有加入讨论,他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转瞬即逝。
“好了好了,别在那瞎讨论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严肃些。”魏忠林满脸严肃,声音洪亮,惊的众人都安静下来。
荆媚雪又哭晕了过去,魏忠林让卫管家带荆媚雪夫妇去客房休息,这免得荆媚雪在受刺激又晕了。
其他人都留在灵堂守灵,一个个低着头,诡异的安静。
夜幕降临,老侯爷望向棺椁叹气,卫鑫岩急忙过来搀扶住他,他们缓缓离开灵堂。
有个小尾巴跟在他们身后,他远远的跟着,他不知道的是,前面两人都发现了他,只是在配合他,假装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外面的,进来吧!既然都跟过来了就进来吧!有什么事就直说。”魏忠林坐在屋里休息,声音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