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是不怎么关心,说:“还不如留在桉城,非得跑那么远。”
张徵月帮秦棠说话:“你这个当爸爸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棠棠有自己的想法很好,而且她在的那医院比桉城所有医院都好,去那能学到更多东西,这不好么?”
秦父冷哼一声,对于秦棠学医一直有意见,当初秦棠报考医学专业时,秦父为此生过好大的气,加上秦棠温吞冷淡的性子,秦父觉得她做什么都不行,尤其是要和人打交道的医生。
秦父板着脸还要说什么,被张徵月打断,“好了好了,大过年的,你跟我说就算了,等会回到张家,你别教育你下属那套用到家里来,何况棠棠还年轻,她想做什么趁年轻去做就行了。”
秦父冷哼了声。
……
秦棠被张贺年的大胆行径吓到哽咽,求他说:“会被看见的!求你了!别这样!”
来往的人不少,要是被人看见……
张贺年仿佛没听见,不等她说完,再度覆上她的唇,从舌尖传递过去的是浓烈的烟味,不断刺激她的神经,她仿佛漂浮在大海,失去方向,随时都有可能被预料得到的危险吞没……
被吻着,唇舌不能自己。
她只能发出很细微呜咽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催化感情的必杀技,张贺年手上的劲更大了,伏在她身上,呼吸沉重,洒在她的脸上、颈子上。
节奏全在他那,由他掌控着,她经验少,很快溃不成军……
下一秒,情难自禁扬起脖子。
对她来说,黑暗里进行的一切,无比刺激,刺激着她身上每个细胞……
直至秦父的车子出现在视野里,秦棠侧脸望过去,隐约看见秦父和张徵月从车里下来……似乎没察觉到角落里停的车,径直进了张家……
秦棠如遭雷击,浑身的热度消散了一大半,喊他名字:“张贺年,我爸……”
张贺年咽了咽喉咙,意识清醒了些,却还是在她唇上流连了少许,平复好心情,再开口时,声音哑得不像话,“等会问起来,就说去加油了。”
秦棠意识到,他好像不想被知道……
片刻后,他们俩各自整理好着装,张贺年坦然自若,秦棠心惊胆战……
张贺年又点了根烟在唇边缓缓抽着,和秦棠说:“等会结束,等我电话。”
秦棠瑟缩了下。
多半是想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事。
不上不下的最难受了。
张贺年又说了句:“听话。”
秦棠咬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