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清醒不了一点,眼神迷离,漂亮的眼眸水波潋滟的,酒精作用下,没了平时对他的防备和疏离,加上刚刚被他吻了会,唇又红又肿,已然动情。
这幅模样,只有在那事时实在控制不住才会出现。
但凡她清醒状态下,对他永远都是敬而远之。
张贺年经不住她这样的表情,有些失控在她身上点火。
她也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沉醉其中,藕断般的手缠上他的肩颈,脸埋进他的颈弯处,整个人被他的气息包裹着,密不透风。
不多时……
秦棠被欺负得死死的,明明他身上的衣服还完好,她却已经不行了。
最后关头,张贺年还是克制住,深呼吸一口气,在她耳边低声说:“自己洗?还是一起?”
男人的声音和气息仿佛在诱惑她沉沦。
她回不回答都不影响他想做的事。
……
在车里那次没尽兴过。
这会人到他手里,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都说酒品见人品,秦棠很乖,除嘀咕几句要妈妈,其他时候,乖巧得过分,表情娇娇的、软软的,眼里全是水雾,在灯光下有种别样的破碎感。
“关、关灯……”
从浴室出来,秦秦棠被放在床上,下意识卷过被子,轻声说了句。
即便不是第一次赤诚相见,她还是放不开,在这事上都是被张贺年掌控摆布的。
灯光熄灭,黑夜里,张贺年上床将人抱到腿上坐着,她软绵绵的,没有骨头似得,东歪西倒的,他的手干脆掐着她的腰身,吻她的侧脸,百般诱惑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她全身都仿佛染上一层薄粉……
“你在上?嗯?”
……
一觉醒来,秦棠刚一动身体,身体的反应告诉她,昨晚都做得多凶狠。
胸口还被他的胡茬磨得红了一片。
刺刺的疼。
坐起来,更是不适。
加上宿醉,身上没有一处舒服的。
昨晚被脱下来的衣服如今整整齐齐叠放在床上,贴身衣物却是一次性的,包装都没开,不用多想,是给她准备的。
昨晚他把她的贴身衣服弄坏了的,穿没法穿,只是他从哪里准备的一次性的?
顾不上多想,秦棠换上衣服走出房间。
楼下,张贺年在客厅和家里打电话,家里让他下午抽空去见个相亲对象,他正回绝,回头一看,是秦棠,他收敛了表情,和家里那边说:“再说吧,我有事,先挂了。”
说完直接挂断了。
张贺年没看秦棠,而是说:“吃完早餐走还是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