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伸手捂住她的嘴,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求求你,别说那种话,我不是都跟你交代了。”
程安宁赶紧点头,秦棠收回手,程安宁笑得越来越过分,“我说呢,周楷庭没机会,原来是张贺年截胡了。”
“我的棠宝呀,长大了呀~”
一语双关。
秦棠面红耳赤,侧过身躲着她。
程安宁坦荡荡,周靳声出差一个月,她身上没痕迹,肆无忌惮逗起秦棠来,“不是说闹掰了?转眼又勾搭上了?又是他主动的?”
“你不会是被睡服了吧?”
“……”
“看你那样就是了,是不是很满意?”
秦棠恨不得堵住程安宁的嘴。
洗完澡,秦棠接到张贺年的电话,湿润指尖滑了接听。
“棠棠,吃完饭了?”
听筒传来张贺年磁沉的声线。
“吃过了。”
程安宁口语问她是谁的电话。
秦棠露出的表情瞬间让程安宁明白过来,程安宁啧了声,那边的张贺年听见了,问她:“你旁边有人?”
“嗯,是程安宁,我在她家。”
“晚上在她家睡?”
秦棠犹豫了会要不要说自己搬出来的事,转而又想起张贺年之前说过让她有事别瞒着他,她咬唇,便说了这几天住在程安宁家里,没有说和秦父吵架,含糊其辞带过。
“那为什么不来我这?”
“不是不方便么……万一你那边有人过去,被撞见不是很尴尬。”
“棠棠,是不是不想和我住?”
秦棠:“……”
张贺年很直白:“你舍得让我独守空房?”
他巴不得她搬过进去住,下午在他家做那事时,他百般撩拨,诱她答应。
她坚守最后底线,当场拒绝。
偶尔过夜放纵放纵就算了,和他在桉城、在所有人眼皮底下同居……那不行。
张贺年没有逼她,不过和她约定一条有时间必须见面增进感情,不能躲着不见他,更不能找借口。
秦棠胸口热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