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聊天,说的是正事。”
“我和叶繁姿说的是她爷爷的事,除此之外,没有关系。”
“哦。”
“哦什么。”
“就哦。”
她父母没离婚之前,她是被宠爱长大的小公主。
那会张贺年没见过秦父几次,倒是知道蒋老师的脾气,蒋老师虽然严厉,但很疼秦棠,一方面培养秦棠,一方面又宠秦棠,秦棠要什么都有。
她是独生女,蒋老师也不打算再要一个,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
张贺年那会很羡慕蒋老师和秦棠母女之间的相处氛围,他不止一次羡慕秦棠。
一直到秦父和张徵月的事曝光。
秦棠仿佛一夜之间从天堂被打入地狱。
张贺年总会想起当年她在蒋老师病房门口哭的一幕。
张贺年低头吻她。
不管这里是医院还是哪里。
秦棠眼睛瞪大,往后仰,害怕有人经过,下一秒他的唇追上来,她连说不要的话都说不清楚,唇舌纠缠,暧昧的同时充满刺激,什么动静都能让秦棠害怕得头皮发麻,浑身紧绷。
男女的感情浓烈,只是拥抱并不解渴,需要接吻,上床,做更亲密的事,释放。
何况他们俩都吃对方的醋,都在意着对方身边出现的任何一个暧昧的异性。
一个是作为前任的叶繁姿出现,一个是被张夫人派来和秦棠相亲的温聿风。
差的那七年,是空白的,他不清楚她十几岁到二十三岁的经历,同样的,她不知道他在北城那七年。
问?有点难开口。
会牵扯到她父母离婚的事,那是她心里的痛。
不问,过不去。
心里总有跟刺,拔不拔都难受。
在私密的卧室里,秦棠放得开,可以主动,可以配合,但在外面,还是工作的地方,她放不开,做不来,吻了一会就结束,身上热得厉害,还是忍住,开口说:“万一有人经过会看见的……”
到时候她在医院被议论的话题不止是有靠山,还有和男人乱搞了。
张贺年喉结上下滚动,没法,看到她,总会有男人的本能,冲动,缓了缓,问她:“戒指呢?”
秦棠伸手从领口里拿出他那天送的戒指,戴在手上稍微不注意会弄丢,而且会影响工作,她买了条项链挂上去戴在脖子,这样不会弄丢,还能随身戴着。
张贺年手指把玩戒指,视线往下,她里面穿了件白色短袖,他低着头能看一道沟壑,他不忘叮嘱,“别和别的男人聊些没得,只能聊工作。”
“我也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