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难怪,自己虽然读了两年医学院,但又没拿到毕业证书,还从来没有实践过,他能相信才怪。
一个小时之后,王建国忽然怪叫起来,“孩他妈!麻了,麻了,我的腿有知觉了啊!”
“这么说扎针真的有用?”刘娟也不傻,王建国以前整个小腿都没有知觉的,如今有知觉了,这是好事啊。
“妈,我说能治好爸的病您还不信,这下信了吧。”
王大春从袋子里掏出买好的中药递给母亲,“妈,把这药煎了,等下给爸喝,不出一个礼拜,爸就能站起来走路。”
“好!好!我儿子真能干。”
刘娟激动的直抹眼泪,这两年自己儿子瞎了眼睛,丈夫又卧床不起,她可没少被村里那些女人嘲笑,甚至还有人说她是克夫克儿子的扫把星。
第二天,王大春又背着竹筐进山了,不过也许是昨天的好运气用光了,他今天竟然没有找到野生蜂蜜。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野生蜂蜜到处都是,那村民们还不早发财了。
没找到蜂蜜,王大春就采了些草药拿去卖,不过也就卖了两百块钱。
这让王大春眉头深深皱了起来,等暑假一过,妹妹铁定要上大学,学费从哪里来?
“得想个法子挣钱才行啊!”
王大春有想过出去打工,但想到妹妹马上要离开,自己再走了就没人陪在父母身边了。
再说了,去打工一辈子也扳不倒周家,报不了仇。
坐在自家桃园里,王大春望着树上的桃子,还很青涩,至少要一个月才能上市。
而且就算上市到时候所有人都卖桃子价格也很便宜,卖桃子那点钱能保住一家人开销就不错了。
“要是能够让桃子提前上市肯定能多卖不少钱。”
王大春甚至想到了用药物催熟,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这种想法,能催熟的药物吃了会对人体产生副作用,这种缺德的事情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干。
这是他老王家的祖训。
王大春急得抓耳挠腮。
“咦?我脖子上的玉葫芦哪去了?”王大春这一抓,才发现脖子上只剩了根红绳子,而那个祖传的玉葫芦却不见了。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这玉葫芦是一辈一辈祖传下来的,要是弄丢了父亲非打断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