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县政府的锅与林峰的责任也会被扭曲成罪大恶极的贪官。
丁大鹏看着被两名纪委搀扶的林峰,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马邦国连看都没看林峰一眼,径直坐上车就要回县城。
刘继组装模作样的低着头,在案发现场忙碌。
被拦在警戒线外的何鹏,满脸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这边出事的消息,已经在平阳县炸开了锅。
林峰被双规,县长被市里通报批评。
两人花好几个月在平阳打开的局面,在这一则消息中,正在慢慢闭合。
樊清言之前组建的秘书团体,顷刻间荡然无存,深怕在与县长扯上关系。铁打的书记,流水的县长。
这句话再次被人挂在嘴上,开始琢磨起来。
一个小时后,林峰再次被带回县城,关进了纪委的房间。
没人审问,也没人找他,收走了他的通讯设备后,就仿佛忘了还有这么个人在房间内。
“爸,我求求你了,就帮我一次吧。”
“你就看着他们这么欺负你女儿吗?”
回到自己办公室后,深感无力的宁欣将希望只能寄托在自己父亲身上。
“现在知道是我女儿了?”
“当初你为了躲婚,偷跑下基层去平阳的时候,怎么不说是我女儿?”
“小欣,我还是那句话,与陈平订婚,我立马让那小子平步青云。”
“否则,这次就当给你的磨炼,你也好明白,官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电话那头的声音,异常严厉,面对宁欣哭泣的求饶,没有丝毫松嘴。
“好,从今天开始我没有爸了,我就是被人坑死,欺负死,也再与你无关。”
宁欣彻底绝望,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不想看到林峰陨落,更不想牺牲自己的婚姻。
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br>这时,郑海敲门走了进来,看到宁欣脸上还挂着的两行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