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衡一想到大的小的都有问题,他的心头都凉了一片。
完了。
现在转医修,还来得及吗?!
在清衡眼里正在发病的邬野,呼吸粗重,双眼泛着血丝,他一句话都没说,只用力的抱住了清衡。
他的鼻尖,萦绕着清衡身上独特的清冷气息。
他的掌心,贴着清衡的腰窝。
他闭了闭眼,只觉得这一刻,他得了解药。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邬野哑声说道,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爹爹娘亲在不远处抱着,房间里,被留在床上的崽,睡起觉来习惯性地的去摸大人。
他的小身子往左挪挪,挪到了靠墙的位置,也没挨到娘亲。
他皱眉,闭着眼睛,踢了踢小胖脚。
然后,他接着往右挪。
挪一点,又挪一点。
他挪到了床边,还浑然不觉,床边底下就是地板。
下一秒——
“扑通”一声。
摔下来的崽,捂着脑袋,眼泪汪汪的睁开了眼睛。
“爹爹?”
“娘亲?”
摔醒的崽,捂着脑袋,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在做梦,还是在醒着。
他有点疼,应该是在醒着的。
可房间里没有爹爹娘亲,他应该还在做梦,毕竟他睡前爹爹娘亲都还在的。
坐在地上的崽,瘪着小嘴,想了一会儿,最后,他看看床柱子,又拿脑袋去撞了下。
“呜。”
更疼了。
这不是在做梦!
只穿着件小中衣的崽,从地上爬起来,抹抹眼泪,光着胖脚丫去找爹爹娘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