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旋即又开口:“你们是否不服?那老朽就给你们解析一番为何我说叶小侯爷对上了陈鸿大儒的千古绝对。”
“正如那柳生所言陈鸿大儒所作的这上联并非只有一种断句之法,也正是因为不同的断句之法造成了这对子被其创作出整整二十年竟然无一人能对上,包括他自己。”
“但今日,叶小侯爷不仅对上了,而且还对的极为工整,恰到好处,甚至说天作之合都毫不为过。”
“首先陈鸿大儒这上联第一种读法为:海水朝(hǎishuǐcháo),朝朝朝(zhāozhāocháo),朝朝朝落(zhāocháozhāoluò)而叶小侯爷对的则是:浮云长(fúyúnzhǎng),长长长(chángchángzhǎng),长长长消(chángzhǎngchángxiāo)。”
“除此之外陈鸿大儒的上联还有第二种、第三种读法分别是:海水朝朝朝(hǎishuǐzhāozhāocháo),朝朝朝朝落(zhāozhāocháozhāoluò);海水朝朝(hǎishuǐzhāocháo),朝朝朝(zhāozhāocháo),朝朝落(zhāocháoluò)。“
“而同样,叶小侯爷对的是:浮云长长长(fúyúnchángchángzhǎng),长长长长消(chángchángzhǎngchángxiāo);浮云长长(fúyúnchángzhǎng),长长长(chángchángzhǎng),长长消(chángchángxiāo)。”
“试问,对得如此工整,平仄有序,而且三种断句都全部契合,这都不算对上那什么算?”
说到此处,王洵的声音立时变得中气十足起来,好似这对上对子的是他自己一般,与有荣焉。
擂台周围围观的百姓和文人学子们陷入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人都在消化王洵刚才对叶玄所对出的下联的解析,想得越久心头越是震惊。
同时对于叶玄的态度也悄然的发生了变化。
人们脸上的轻视和厌恶开始减少,代之以的是震惊和惊喜之色。
“真没想到这废物还真有两把刷子……”
“岂止有两把,这可是陈鸿大儒作出的千古绝对,难住了全天下文人才子整整二十年,今日被叶小侯爷对上了,了不起!”
“常言道人不可貌相,今日我是服了。”
马车
面纱郡主,眼神流露惊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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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真的对上了……”
婢女莺儿:“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这都让他对上了,郡主,该不会是姓叶的早就知道下联吧?”
面纱郡主轻摇了摇头,语气空灵道:“不可能,这副对子立在南晋书院大门前整整二十年了,一直未有人对上,天下人都冠之以千古绝对了,他岂会提前知晓下联,这与理不通。”
莺儿:“是吗?那这姓叶的还真有些本事呢……”
此话她说得极为不服气,却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近处,擂台之上
柳生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无比。
他压根就没想到恩师所作的千古绝对竟然被长安城一个废物给破了。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恩师只作出了上联却未能作出下联来。
而自己自打拜师也是屡次尝试未曾成功。
现在这姓叶的不费吹灰之力便对上了下联,岂不是说我不如他?
对角,叶玄神情惫懒的坐在位子上,神情略有戏谑:“柳公子,本侯可算是对上了?”
柳生纵使心中不愿,但考虑到对方对上的是恩师的对子,只能起身躬身一拜:“小侯爷当真才情横溢,如此难的对子都能对上,柳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