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稚。”陆妄命令道,“过来。”
膝盖仿佛被浇筑进千吨水泥,可商稚还是一步一步走到沙发一侧。
她颤抖着身子跪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前面,任由陆妄羞辱的视线钻进她雪白的胸口。
“陆先生,我是月色的首席服侍,我很贵。”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商稚索性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陆妄一把攥住商稚下巴,力气大到仿佛要将其捏碎,“商稚,谁都能和我谈价格,唯独你不行,你已经被卖给我了,你现在是我的东西!”
让商稚感受到羞耻的事被复制粘贴,她再被放到一堆酒中间,毫无遮蔽的被陆妄审视欺辱。
他动作比上一次要凶,这一次也比上一次要痛,意识到自己如今和刀俎上的鱼肉无异,商稚紧紧攥住小手,指甲嵌进手心。
男人的眼神越来越羞辱,动作越来越过分,商稚为数不多的尊严被丢在地上被尽数踩碎。
最后,商稚闭上双眼,任由汹涌的潮水将她吞噬蚕食。
估摸两小时。
大汗淋漓的男人从她身上离开,走到一侧的淋浴间。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商稚是半点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头顶的灯光很晃眼,刺痛她的双眸。
商稚一侧,是那张被打湿的卖身契。
半晌,水声停住,已经穿戴整齐的陆妄从里面走出来。
经过修整此时他西装革履,和商稚的样子简直天上地下。
陆妄坐在沙发,以胜利者的姿态欣赏着此时商稚的败状。
但……一抹不可名状的滋味浮上陆妄心头。
皱眉点起一根烟,陆妄在烟雾缭绕中观摩和思索。
明明他看到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今犹如烂泥躺在桌上,应该觉得畅快才对。可为何此时他只觉得心像是被打劫的毛球,郁闷烦躁。
一定是因为欺负得还不够,一定是因为此时的商稚还不够惨!
不然他为何不觉得畅快?只有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