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那可怜的布料被撕开,于是商稚胸口的星星点点也被周围人看见。
唐瓷几乎是喊起来,“贱人!你果然干了那种事!”
商稚被推倒在地,后脑勺摔在墙壁,她吃痛地闷哼一声。
她试着反抗,眼泪却比话语和动作更先出场。
于是商稚仿佛一块被撕扯得横七竖八的布料,被唐瓷踩在这个角落又掐又拧,她感觉此时的唐瓷已经疯了,下一秒她就要被唐瓷活活打死。
在这乱七八糟的时刻,在商稚闭上眼睛的那一秒,弟弟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机的样子,突然浮上她的脑海。
不行,她不能死,弟弟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那个小时候会把所有好吃的留给她,总是装模作样保护她的,母亲给她留下的那个小跟屁虫,还需要她。
商稚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竟伸出手臂,挡住了唐瓷的下一脚。
她半撑眼皮,模样虽狼狈,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唐瓷,你可以打死我,但是陆妄公司最近正深陷舆论风波,你本来嫁给陆妄这事就悬,你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吗!”
陆妄名字一出,唐瓷有一瞬间的平静。
最近陆妄公司有一批货出了问题,虽然是负责人的问题,可是因为负责人已经远逃海外,所以眼下所有舆论仍旧是冲着陆妄倾斜的。
是啊,这个节骨眼上,惹出事情是不是不合时宜。
瞧唐瓷这幅模样,商稚就知道自己抓住唐瓷的心了,她接着开口,“我一条贱命死不足惜,但是你和陆妄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要为了我,去招惹陆妄吗。”
话糙陆不糙。
唐瓷隐忍地深吸一口气。
唐瓷准备转身上楼,但却瞧见周围一水人正看着她。
事情已经闹到这一步了,自己现在要是放过商稚,不就说明她被商稚拿捏了?
如是想着唐瓷冷哼一声,“这个贱人还不值得我脏了自己的手,你们几个把她衣服扒了,然后扔到院子里面去!两个小时之内不允许她进屋,她要是死在外面,这可跟咱们没关系!”
商稚不奢求唐瓷再次心软,她知道唐瓷这事在拿她立人设。
缓缓闭上双眼,商稚保暖的衣服被抽走,她此时便知穿着很短的一条裤子,和一个吊带。
再之后,商稚被关到院子里。
A市的冬天真冷啊,吃人一样。
商稚想要找个暖和点的地方,可是哪里哪里的风都洪水猛兽似的,撕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