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如今都把事情的真相,全部的来龙去脉和对方讲了,对方还会这么说。
商稚觉得……“你真可怜,也很可悲,也很可恨。”
似乎没想到商稚会这么说,路笙一顿。
再一秒,商稚缓缓开口。
“你觉得一个女孩子经历了那种事情,应该羞愧地一辈子待在房间里,应该把自己钉上耻辱柱?我告诉你,根本就不是。”
商稚目光灼灼,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女孩子应该保留证据,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然后把那种人渣不留余力地送进监狱!”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凭什么,应该为自己的行为后悔痛苦一辈子的,是那些折磨别人的畜生,我凭什么给别人买单!我的人生也是人生,我就是要好好地活,不受任何枷锁地活。”
这个世界给女人的枷锁太多了,像是从前商稚学习的,你要好好学习插花,你要好好学习琴棋书画,你要知书达理,做名门里面的大小姐,做家族的门面。
女孩子当然可以做这些,如果喜欢的话。
但其实,商稚也有自己喜欢的事情,想要学的事情。
夜晚中在海岸线一圈圈风驰电掣的机车女郎,在拳击馆挥汗如雨的大格斗家,在直入云霄的写字楼里熬夜点灯的女总裁,每一个都是商稚,也是千千万万个女性。
不知不觉的,周围安静下来。
大家不约而同收起里刚刚的目光,看向商稚的眼神充满感动,或是其他的。
说完,商稚不愿再讲,她瞧着路笙,语气滚烫,“好好想想吧,你不是只能依附在男人身边生活的。”
扔下这句话,商稚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她猛然想起什么似的。
脚步一顿,商稚转身看着不远处已经动弹不得的路笙。
只见商稚笑了笑,开口道,“对了,如果你非要说我现在和男人有关系的话,那我和男人的关系,就是主人和狗。”
“你应该知道欺负我的那些人,第二天基本上都被收拾了吧,那就是我让我的小弟,陆妄做的。”
这话一出,周围满是讶异声,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议论纷纷。
商稚没再多说一句,开门就离开。
此时临近年关,正是冬风就冷的时候。商稚刚出门,就感受到风猛猛冲着她的身上灌。
紧了紧外套之后,商稚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