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呀,秦书·记,大家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不想进步呢,对不对?”
殷浩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思索着怎么应付秦岭。
这件事情,他掌握了主动权。
一句话,只要秦岩还在局里面,那么,秦岭就得给他三分薄面。
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牵扯到自己身上。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吗?
他可是负责司法系统的副县长,秦岩到了凤梧县之后,干的那些事情,他可是一清二楚。
只不过,看在秦岭的面子上,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民不告官不究么!
可是他没想到,秦岭竟然亲自过来了。
作为官场老油子的秦岭,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是殷浩在敷衍他。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他也就打个哈哈,跟着敷衍过去了!
他虽然是县委副书·记,可是,却只是负的!
如果他是正的,那么殷浩绝对不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这一点,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有人说过,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县委书·记的权力仅次于最上面,在一个县里,县委书·记就和土皇帝差不多。
除了没有军事、外。交、国防等等这些权利之外,县委书·记拥有的权利和最上面,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据唯一辞职的县委书·记陈书·记所言,只要你是县委书·记,哪怕你晚上做了一个梦,第二天也能将他变成现实。
这就是县委书·记的权利!
集人事权、财政权、决策权等等于一身,一次行动,可以轻易的指挥几十个、上百个干部,一个人可以决定一个工程能够开展!
一句话,就能让殷浩放了自己的儿子!
不!
根本就不用打电话,殷浩就得屁颠屁颠的放了自己儿子。
可是,现在他只是负的!
想到这里,他对任南风的恨意就再次加深了一分!
如果不是任南风,自己现在恐怕已经提名为县长了。
刘大川同志的年龄已经到了,很快就会下去。
到时候,自己就能从县长的位置上,顺理成章的挪过去。
这可是他背后之人给他安排好的最好的晋升路线!
可是,却偏偏出现了任南风这么一个怪胎。
男人哪有不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