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燕生将她打横抱起‘丢’进床里,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这人已顺手解下帐钩,欺身而上
不多会儿,床帐里头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男女喘息呻吟
帷帐摇荡、床榻吱呀间,一截雪白小臂从里探出,企图抓住帐帘,然而下一秒,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扼住那截皓腕抓回帐中
红烛帐暖,直至天际泛起鱼肚白,梁燕生才压着她释出浓精。
他撩开帘帐,浓郁的、欢好过后的腥膻气味渐渐散尽,他神色餍足地端坐床畔,指尖寸寸游移于女人赤裸光洁的背脊。
她睡得香甜,鼾声浅缓,半边面颊陷进柔软的枕头里,玉琢小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瞧着格外惹人怜爱。
“原来那日拦车的人是你。”
他这才记起自己与秦如玉曾有一面之缘,那日她似乎遇上了什么事,衣裳凌乱、面色惊恐,可惜那日他有要紧事急着解决,而她也趁乱匆匆逃离
那时仓促一瞥,只记得她长了双很漂亮的眼睛,灿若繁星、有着令他艳羡的朝气
后来大婚,他挑开她的红盖头,四目相迎,他方才知晓与自己成婚的秦家女儿并非母亲口中形容的那样丑陋,相反,她的五官模样处处都生在了他的审美点上,柳叶弯眉、琼鼻秀挺,尤其那双眼,好看得紧。
而且他没想到,她竟然就是那日拦车求救的人,为此他还常常感叹二人缘分如此之深。
“唔痒”
熟睡的可人儿挥手拍掉他做乱的手,嘤咛两声换了个睡姿,面朝里继续酣睡。
“晚安。”
梁燕生也顺势躺下,侧身将她捞进怀中,身躯紧紧相贴,闻嗅缭绕鼻畔馨香,感受她温暖的体温,一颗心鼓噪异常,胯下硕物更是蠢蠢欲动,无比亢奋地将单薄的丝绸睡裤撑出清晰的柱形。
他用力地闭上眼,一点点收紧横在她腰间的双手,身不由主地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挺腰将胯间硬物送入她的腿缝间缓慢地碾磨。
“嗯”
他呼吸渐重,根本不满足于隔靴搔痒般的碾蹭,心痒难耐时,想起方才她在自己身下哭得那样厉害,叹息一声停下动作,尽力克制体内流窜的欲火,就这么抱着她一同入睡。
对她,他总是无法克制欲望
————
“大少夫人,您的气色瞧着好了不少呢。”
翠翠递上耳环,真情实意地说上这么一嘴。
秦如玉自然看得见自己近几日逐渐红润的脸色,对镜摩挲着莹润的面颊,兴许是想到了什么,耳根染上一层绯色,不自然地挪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