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见:“不许睁眼,今晚我是狼人。”
盛卞没有睁眼问:“那我是什么?”
季时见低笑:“是我今晚的羔羊。”
季时见找出了盛卞的领带:“低头。”
盛羔羊顺从低头。
季时见将领带蒙在盛卞眼睛上。
“盛卞,你昨天不亲我,今天也不亲我,你想干什么?”
盛卞被季时见推坐在床上,季时见站在盛卞面前:“今晚你得听我的,我让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盛卞手撑着床:“好。”
季时见:“猜猜我穿了什么?”
盛卞:“睡袍。”
季时见奖励似的弯腰在盛卞脖子处亲了一口:“还有呢?”
他特别喜欢盛卞的脖子,特别是对方仰头的时候,完美戳中他的点。
盛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还是想歪头:“猜不出来。”
季时见:“手给我。”
盛卞坐正两只手抬起在两侧。
季时见拉过盛卞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侧,另一只放在旗袍开叉处。
“现在能猜出是什么了吗?”
盛卞一手掌着季时见的腰,一手感受着手下的肌肤和布料,一阵阵痒意从心中生起一直到指尖。
让他很想用力的按下去。
盛卞喉结一上一下,被季时见亲了一下。
盛卞:“我能看吗?”
季时见撑着盛卞的肩:“不行,你还没猜出来我穿的是什么。”
盛卞脖子绷紧,能看见表皮下方压抑着的青色血管。
季时见单腿跪在盛卞大腿侧的床上,两只手交叉抵着盛卞一边的肩膀,几乎将上半身的重量都放在了盛卞肩上:“不过你可以摸摸是什么材质的。”
盛卞没动,就连声音都低得快要不可闻:“让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