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也不算什么,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个人战斗,她在原地等他,就好像在和他并肩作战一样。
沈净晗一点点往上翻看她这几l年给岳凛发过的信息。
越看越心惊。
好肉麻啊。
白天还好,只是一些日常,可一到深夜,文字就会变得很忧伤,一些她当着岳凛的面绝对不会讲的话,还有深夜哭红了眼睛,趴在枕头上随意拍摄的一些楚楚可怜挂着泪珠的脸。
还有一些没有言语,只是录下了她小声抽噎,断断续续哭声的语音。
他听到时心里一定也很难受吧。
那个陌生号码又打来电话。
沈净晗瞬间接起来,“您好?()”
那边笑出来,轻咳一声,正经道:您好。?()”
她将双腿蜷缩在沙发上,顺手接住从猫爬架上跳到她怀里的一只猫,“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对面说:“句号是什么意思?”
沈净晗有点高兴,“试试你还看不看了。”
“这几l天还看。”
沈净晗看了眼窗台上的花,“花瓶有没有挡住视线,还能看到我吗?”
“能,你又抱了什么‘豆’?”
“红豆。”沈净晗揉了揉红豆的脑袋,“它最像豆豆。”
豆豆当年生完崽崽不久就回到了喵星,沈净晗伤心了好一阵,岳凛也知道。
沈净晗没有提这件难过的事,问他:“你这个号码我可以打吗?”
岳凛说:“我不用的时候会关掉。”
“哦。”在预料之中,她并没很失落。
岳凛又说:“但如果你有特别紧急的事,可以给周稳的号码打。”
“可以吗?会不会有人监听什么的。”
“倒不会监听,只是可能会留下通话记录,但你以被抛弃的前女友身份给我打个电话骂我两句,符合逻辑,可以蒙混过关。”
沈净晗笑起来,“我还没有骂负心汉的经验。”
她起身走到窗前,扶着窗沿看向他所在的方向,犹犹豫豫地问:“那个……”
岳凛温声说:“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沈净晗小心翼翼,生怕给他惹麻烦,从来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