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昏到深夜,浓郁的酒精和过于激烈的性事,让顾影严重缺水。沈时晔将她自己流出的甜水喂了回去,也给她正经地喂了好几次冰水,但无济于事。
后半夜顾影被渴醒,闭着眼睛摸照明的开关。教职工宿舍很小,开关就在床头,结果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顾影迷茫中睁眼,幽微的光亮蓦地闯入眼帘,外面的天还暗着,卧室天顶上用宝石嵌出星空顶,稀薄的光线覆在宽阔的双人床上,丝绸被面泛着银光,顾影愣了几秒钟,想起来。
这是沈时晔在北京的公寓。手拉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重重打在上面,“啪——”,晃如杯中的牛奶。
里面沉甸甸地胀,并不疼,更多是羞,顾影恼得眼前发晕,“沈时晔!!”
是长本事了,以前求她也不肯叫他的名字,现在敢骑到他脸上,抓他的头发,踩他的脸。
不过,话说回来。让她骑到脸上,也是他自己准许的。
沈时晔忽然冷淡地一笑,“宝贝,世人论迹不论心,如果我可以在你面前装一辈子,假的不就成了真?”
不等顾影找话骂他,他手指在中控上轻轻一点,暗处发出有细微浑沌的金属的声音。
他摸出一个银质的扁酒瓶,咬在齿边拧开瓶盖,仰起下颌,喉结滚动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阿良说他最近酗酒,烈酒几乎不离身,原来是真的。
顾影安静下来,茫然地看着他,直到他用濡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瓣,将整口烈酒渡过她的口中。
高浓度酒精带来瞬间的灼烧感,她喝醉,精虫上脑,被他得逞。
也终于意识到,背后结实坚硬的热源,是属于男人的躯体。她不安地动了动,想从他怀里爬出去,只分离了一寸,沈时晔就伸手将她锁了回去。
“怎么?”
男人事后的嗓音,有一种特有的沙哑餍足感。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沾染了性的暗示之后,磁性更重。
“渴。”
“要喝水?”
“嗯。”
沈时晔起身,希腊雕像一样的躯体上随意地搭了件睡袍,端着半杯水回来,坐在床边,微翘着唇瓣看她喝水。
伸出淡粉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像小猫喝水。舌尖侧面有一点嫣红的破口,也许是被他咬破了。
好乖。
沈时晔忍不住低头在她湿润的唇瓣上吮了吮,“已经做过了,是不是可以要戒指了?”
他和顾影都不
“……都不是。”顾影盯着眼前这张英俊锋利的面孔,揪着他的头发,“充其量……sextoy吧。”
他是玩具?
谁能拥有如此昂贵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