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踢了一脚。
大门里面仿佛又套了一个小门,小门的门板就这样毫无气力地砸在了地上。
有风从屋外传来。
屋内没有任何的动静。
于度伸腿正要往门里走,迈出前脚的一刹那,他顿了一下,紧接着收回了脚。
听说这个人是狠角色。
上面特别交代,直接击毙,不留活口。
她在改造营徒手杀了白鲨。
黄毛传回来的消息,屋子里面还有两个小孩,他上门敲过门,小孩隔着门问他话,但是没有开门。
但这也能证明一点。
这个女人白天不在家。
他们需要晚上上门。
他们上楼的时候,屋子的灯还是亮着的。
但是现在房间黑了。
于度侧过身,贴在门外的墙上,朝后面的人招了招手,他们训练有素,一个眼神就知道是进是退,人立刻跟上,从被切割出来的小门探了个头进去。
变故陡生。
“啊!”
一股劲风袭来,不是楼间的风,也不是屋子的过堂风,是一阵很短暂,很小的风,风中有一点香味,廉价的洗发水的味道。
于度感觉脸上一热。
他的眼睛溅到了什么东西,他伸手摸上眼睫。
鲜红色的。热热的。
血。
刚进去那个人的血,他只喊了这样一声,就缓缓地从后砸到在地。
“咚”!
喉咙上一个又细又深的伤口,血像开了闸的水管一样,止不住地往外喷涌。他还在咳嗽——
“咳、咳……”
接着就没了声。
手垂在地上。
他的武器不见了,一把手|枪。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