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在一起能干什么,无非是东家长西家短,分享一下哪家的胭脂好看哪家布料华贵。
江忆看中的是胡兰兰的人脉,一传十十传百,名气打出去就好做了。
拿出早准备好的加料香水,江忆笑道:“说什么呢,兰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且拿去用,用的好了,记得多帮我宣传宣传。”
江忆这么说,她俩自然是乐不得,问了使用方法后就开开心心的走了。
胡兰兰顾及着肚皮,赏了江忆一盒银子之后也匆匆走了。
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这盒银子解决她不少问题,她去买了些必需品。
然后在前段时间刚赁好的铺子里收拾一大通之后,踩着月华回了家。
房间里油灯仍然亮着,阿晗已经睡着了。
自从有了小白,阿晗就成了江忆这屋的常驻民。
江忆轻手轻脚脱掉褙子,随手扔倒桌子上。
“叮当——”
碰倒了什么东西江忆光着脚,踮着脚尖一溜小跑到桌旁,掀开褙子。
下面是一个倒着的瓷瓶。
瓷瓶下压着张纸条,笔风熟悉又扎眼,只三个字:烫伤药。
江忆把褙子丢回去,闭眼睡了。
毫不意外地,因为江忆没涂药,也没仔细保养,昨天还干了一天活,早上醒来时,烫伤的地方隐隐有了发炎的趋势。
烫伤的是手的侧面,不耽误干活,江忆不愿意告诉锦姨,怕她小题大做,自己用水冲了冲,然后拿布条缠了一圈。
所以说江忆也不知道沈千离是怎么发现她手受伤的。
库房里还剩下最后一批花没有蒸馏,在江忆有意培养下,一梦渐渐掌握了蒸馏的流程。
江忆去库房的时候,一梦已经开始一阵子了,主仆两人齐心协力,埋头苦干一天零半宿,一直被鲜花堆满的库房终于见了亮。
变成了架子上若干个装满精油的琉璃瓶。
这些精油按比例调配好就能获得第一批成品,搬到铺子里可以开始售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