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转头想到那独守空房的五年。
每个夜晚,他都静静的听着墙上的钟声,听着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明明身边就有围炉,身上有厚呼呼的毛毯,桌上也放着热茶。
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好冷。
邵时渊看向自己的左手,因为常年佩戴婚戒,无名指上有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收到离婚协议书的那天,他毫不犹豫地将婚戒丢进了池子里,摆脱了这五年的束缚。
他好不容易才从婚姻的围城里爬了出来。
怎么能再回头了。
所以无论宋心语为了他做了多少事,丢了多少次命,他都不想再回头了。
就在他沉思时,门再次被敲响。
“心语。”
毕竟是救过自己命的人,他也没在冷脸色。
“多谢你救我。”
宋心语在他身边坐下,正想回复说“没关系,我们是夫妻”时。
却突然想到他们已经离了婚。
话到嘴边又转了转,才变成:“没关系,救你是应该的。”
说完,又提到了这次行程的后续,因为雪崩,出小镇的路暂时被封锁住。
所幸信号塔被工人及时修复,所以她第一时间与家里取得联系,报备平安。
出小镇的公路还要三天才能清完积雪,再加上他的身体还未康复。
所以他们决定在此地多呆几天。
话还没说完,一阵“咕咕”的声音就从他肚子里传了出来。
他这才想起从醒来到现在,自己滴水未进。
他正要拿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桶开盖倒粥进一旁的小碗时,一只大手先他一步将盖子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