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钰,我好疼啊……”宋言酌哽咽着说。
两辈子,池钰恨他,厌恶他。
宋言酌拼命的告诉自己这都是他应得的,没有一个加害者有资格祈求受害者的原谅和喜欢。
重来一次,池钰恢复记忆的时候他以为他真的会死。
真的受不了再一次被池钰抛弃了。
每一天都好难熬。
每一天都想死。
上辈子囚禁池钰的半年,这辈子池钰恢复记忆之后的强迫。
那些被池钰憎恨的日子都太难熬了。
他的骨骼和血肉都被撕裂开,疼的他无法喘息。
可池钰现在抛开他犯下的所有错,把他捧在手心。
没有人比池钰还要爱他。
池钰抚着宋言酌的脊背,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幼崽说:“我知道。”
我知道你很疼,我知道你也很痛苦。
“别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了。”
“不会阿言,我爱你,”池钰说:“也心甘情愿被你标记。”
标记比枷锁更能圈住一个oga,上辈子宋言酌强制标记池钰的时候,池钰厌他入骨。
这辈子池钰低下头,把腺体袒露在宋言酌的面前,给了他最大程度的纵容。
褪去天命之番的外衣,标记的本质就是野兽一般的撕咬,交媾,臣服。
百分之百的契合度恐怖到了池钰几乎没有办法拒绝宋言酌提出的任何要求。
雪松信息素在他的腺体里横冲直撞。
玫瑰渐渐甜腻,热情的围绕着雪松。
池钰的手搭在床边,墨绿色的床单被他攥在手心,扯出了道道褶皱。
难耐,燥热,汗涔涔的体液里,玫瑰与雪松交织,形成了一种更为奇妙的味道。
池钰到了后面连攥床单的力气都没有,手腕虚虚的搭在床边,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能够拉着他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