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钰到了后面连攥床单的力气都没有,手腕虚虚的搭在床边,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能够拉着他逃离。
很快,一只大手顺着池钰伶仃的手腕向下,和他十指紧扣,然后一点一点的把他拖进情欲的漩涡。
(这段你们不喜欢,我写出来放在读者群了。)
小年的时候,宋言酌的易感期过了。
一个易感期像是一场暴雨,洗去宋言酌眉眼间的最后一丝阴霾。
池钰穿着高领毛衣,酒红色衬着他的皮肤格外的好。
宋言酌也穿的高领,池钰让他穿的。
他们两个一个脖颈处跟黑社会一样纹着纹身,另一个全是斑驳的咬痕。
一个比一个不得体。
池钰拿着阻隔喷雾,对着宋言酌和自己疯狂的喷。
两个人身上都是雪松味。
觉得差不多了,池钰才带着宋言酌出门。
“哥哥,我们不是见爸妈吗?”
池钰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先去领个结婚证,不然我爸妈应该不会让我进门。”
宋言酌茫然,不知所措,整个人僵硬的石头一般,还有些莫名的心虚。
池钰把车停在民政局门口,拿着户口本在宋言酌面前晃了晃:“开心傻了?”
本来是想和宋言酌说的,但整个易感期宋言酌没给他任何机会。
池钰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宋言酌一把拉住他,面色有些复杂。
池钰不解:“怎么了?”
车内的暖气开的很足,宋言酌额头的冷汗还是直冒。
车又开回了御景湾。
池钰眼睁睁的看着宋言酌从御景湾的厚重的床垫下掏出两个红本本。
上面的日期是他出国两个月之后。
照片一看就是合成的。
池钰咬牙:“我……已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