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被他在塌上百般折腾时都没哭出声,一提老三倒是眼泪落个不停。
“好了。”他从袖中拿出一个新缅铃,重新塞进她肉穴里。
“你若再为他哭,下次我就当着他的面……”
修长的指节将黄金缅铃一点点推进去,甬道被纹路剐碾,又开始收缩,嫩滑紧致,将他紧紧包裹住。
他徐徐抽出手指,微笑道:“明白了吗?”
他没有说得很清楚。
徽宁却依旧明白他的意思。
她忍住眼泪,任谢昱琛摆弄她的身体,清理掉外头残留的体液,又为她重新穿戴好嫁衣。
但是里头没有清理。
直到帝辇到了清虚观山脚前,她穴里的缅铃仍在微微颤抖。
最外圈泡在浓精里,里头不知道灌了什么液体,一直在穴肉里隐颤,明明没有溢出来,徽宁还是觉得腿心黏腻难忍,胀得她难受。
九华山。
清虚观坐落于山顶。
公主需在道长的引导下,徒步走上山顶,以示对三清道祖的虔诚。
徽宁被谢昱琛牵着下了马车。
山脚下,已有人等候在此。
石碑刻着清虚二字,字迹端庄秀逸。
远远看去,站在石碑前的男人一身素白道袍,长身玉立。
道冠将他墨发束起,手中斜握拂尘,容色清冷,眉心一点朱砂痣,犹如江天悬月,只能让人瞻仰,却无法摘下。
谢昱琛牵着她,走到男人面前。
此刻两个男人对立着,身材清隽修长,论谁都是极致的俊美,但风姿气质却不尽相同。
谢昱琛面相生得儒雅,此刻言笑晏晏与谢兰卿说话。根本不会有人猜想到,方才在帝辇中,他是如何亵玩、奸淫幼妹的。
“兰卿,好好照顾春晓,七日后,我来接她。”他关切叮嘱。